蘭稚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聽李昭的意思,是齊宴清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行蹤和目的......
“你當你那男人是傻的嗎?若他真連掌控你一個小女子的本事都沒有,我那皇兄也不至于費盡心力的想要將他收為己用。”
李昭戳了戳蘭稚的額頭:“你這條小命真是活膩了,就這么一個人往王府跑?”
“我......”
蘭稚緊張又心虛地耷拉著腦袋,看著腳尖,不自覺地摳起了手心:“我沒有別的辦法,我不想牽連旁人,可沈渡救過我小妹,還救了我,算起來,我當叫他一聲阿兄,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無辜等死?!?
“他救了你,還不是也救了我,說的好像就你知恩圖報一樣......雖然沈渡這個人向來貪財怕事,又驕傲自大,可誰讓阿滿她......”
“皇兄!”
李昭還沒說完,李韻就在他胳膊上使勁兒切齒擰了一下,提醒他不要多嘴。
蘭稚瞧出端倪來,這才得空問:“所以殿下這一趟出來,攔下我只是順路,實則是要......”
“救沈渡?!?
李昭的語氣,似成竹在胸,讓蘭稚的心一下有了底。
蘭稚只當李韻仍在越王府不得脫身,怕她這樣冒然出來,會有不妥,顧忌詢問:“韻姐姐,你最近可還好嗎?這樣突然出來,會不會有麻煩???”
李韻的眉目間,染著一層憂色,淡淡嘆了一聲:“救人要緊,管不了這么多了?!?
李昭命車夫?qū)ⅠR車趕到府衙外,役長一看來人是裕王,也不敢怠慢,如實上前迎人:“殿、殿下怎么來了?”
“怎么,這陵都府衙,本王還來不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