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疼得說不出話,只能咬著唇點點頭。
一切處理妥當之后,沈渡實在見不得蘭稚痛苦的樣子,更忍不了眼睜睜看著她飽受折磨,疼到昏厥,自己卻要隨時保持清醒理智,幫她處理傷口,不能陪著她,也沒辦法安慰她,只能躲出去,不看,不聽。
小汐幫著沈渡去打下手,屋內剩下蘭稚和齊宴清兩人。
齊宴清怕蘭稚太疼,將她半抱在懷里,讓她靠著自己的肩,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著話,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說些什么,但他知道,這樣能幫蘭稚轉移些注意力,分擔一點痛苦。
蘭稚累極了,身子虛弱的似乎連呼吸都十分吃力,但她不想睡。
“對了,陛下可好些了?這次召你進宮,是有什么緊要的事嗎?”
蘭稚閉著眼,靠在齊宴清的懷里,小聲問。
齊宴清撫著她的發絲,溫聲答:“陛下還是老樣子,每日醒著的時間,不過一兩個時辰,今日好了些,召我們過去,不是為了政事,而是......”
齊宴清想了想,不做保留地告訴蘭稚:“是因為疫癥的事。”
“二十幾年前的那次疫癥,你也聽說了,當年天災突發,御醫們束手無策,還是一個江湖游醫,來到陵都,帶來了治療疫癥的方子,才讓險些淪為死城的陵都,幸免于難。”
“我知道這件事,聽說那人不是什么江湖游醫,而是坊間相傳的鬼手醫圣。”
齊宴清點頭:“沒錯。陛下今日的意思是,讓我等竭力去打探醫圣的消息,找到醫圣,解陵都之難。”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