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阻攔不及,被當空拋下的一錠銀兩堵住了嘴。
“沈渡!”
齊霄凌雖帶著面具,卻能清楚地喊出住在這里隱蔽貴客的名字。
好巧不巧,沈渡恰好在,聽到陌生的呼喊,剛一探出頭,那人就沖進了他的隔間內,將蘭稚放在了榻上,隔著面具,唯有一雙眉眼,充滿了慌亂和威脅:“馬上醫好她,不然我要你命?!?
沈渡還沒反應過來,打眼過去一看,這張臉他再熟悉不過,自己也是心頭一凜:“蘭稚?”
見此,沈渡也來不及多說和質疑旁的,忙差人閉合門窗,為蘭稚切脈。
齊霄凌站在一旁,目光死死盯著蘭稚的臉,拳頭緊握,指節發白。
經久后,沈渡并沒說蘭稚現下的狀況,齊霄凌卻是先發制人,主動開口:“要是不想她和你一起死,今日的事......”
“沒見過。”
沈渡向來是處事圓滑之人,縱使他再擔心此刻的蘭稚,更不知蘭稚為何會同這樣一個全然陌生的男子出現在一起,但他知道,只有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能保護好眼前之人。
“她如何?”
齊霄凌掃視著軟榻上的蘭稚,這句話剛問完,還不等沈渡說話,他就自圓其說道:“別裝了,你那繩子上打的是活扣,你根本沒想死?!?
一旁的沈渡不語,臉色卻跟著一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