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中丞,別再讓蘭稚有事了。”
李韻神情復雜地看了兩人一眼,帶著內衛離開。
她走后,齊宴清毅然轉身,讓葉宛芯先把大家和行禮帶進去。
“夫人她......”
蘭稚想說話,齊宴清卻把她的手拉得更緊了些,徑直走進侯府:“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我們現在就去見她。”
“公子,我......”
蘭稚愣了下,看著齊宴清眸中堅定之色,似猜到了什么,可還不等多說,忽覺腕間一緊,
沈渡的手橫亙而來,那修長的指節泛著森白,似攥著看不見的絲線。
“你要把蘭稚帶回侯府?”
沈渡忽然拉住了蘭稚的另一邊手腕,看向齊宴清,聲音繃緊。
齊宴清的目光落在那抓著蘭稚的手上,瞳孔像是被不經意地刺到,微顫了下:“不然呢?”
兩道目光在空中相撞,驚起檐下宿鳥,齊宴清眉峰微動。
“她不能回侯府。”
沈渡的口氣不像是商量,而是敕令。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