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研究所成立之前,沈閑就跟寧政和蔣天機以及徐子健提過。
想要自己出手可以,但全國以后的教材,必須要從江南研究所中產(chǎn)生。
寧政當(dāng)時表示有些難,但還是答應(yīng)了沈閑:“我只能說一步一步來,江南行省的教材,可以在江南研究所中產(chǎn)生。”
這就是蘇教版。
想要覆蓋全國,寧政一個人的力量還不夠。
一套教材的出現(xiàn),三審三校隊,還需要遞交給出版總署申請文號。
流程非常的復(fù)雜。
沈閑知道這很難,但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主持人也是被沈閑的決心所震驚,嘴巴張大,到最后苦笑一聲,舉起了手中的紙條,問出了第三個問題:“請問沈閑先生,未來會參加國際學(xué)術(shù)交流嗎?”
國際學(xué)術(shù)交流,算算也沒有多長時間了。
一些東南亞國家挖掘出了不少古老的華夏典籍,典籍上有很多華夏唐宋時期的古詩詞。
每次國際學(xué)術(shù)交流的時候,都會拿出來對付國內(nèi)的古典文學(xué)家。
他們在爭一個正統(tǒng)。
比如這個世界唐朝時期的著名詩人柳白,在國內(nèi)大概有二十多著名詩篇傳世。
但柳白到底是華夏人還是南蠻人,一直都有爭論。
南蠻舉證了很多材料,說柳白是南蠻人。未來的學(xué)術(shù)交流,要是南蠻再贏一次,那么華夏這邊就要讓步,承認柳白是南蠻人。
這讓國人怎么能夠接受?
但古詩詞方面,打不過人家啊。
再讓他們贏個幾回,南蠻的那些人,會不會說,七律,五,絕句都是南蠻傳過來的?
他們那邊才是發(fā)源地?
所以學(xué)術(shù)交流,就是要爭一個正統(tǒng)。
“我會參加,我會向大家證明,屬于我們老祖宗的文化,誰也搶不走。”沈閑說道。
主持人鼓掌:“感謝沈閑先生的解答,我的問題問完了,再次感謝。”
從體育館有序的退出來之后,就是正式的前往研究所的大門樓前剪彩了。
江南研究所的所長不是別人,正是徐子健,被返聘了回來。
沈閑與一種領(lǐng)導(dǎo)們站在大門樓前,隨著剪彩結(jié)束,標志著江南研究所正式成立!
接下來自然就是慶功宴了,等沈閑忙完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是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
寧政等人還沒有休息,要為沈閑舉辦一場慶功宴。
慶功宴上,寧遠喝的是酩酊大醉,不斷的感謝沈閑。
桃子寶寶沒有參加,周挽則是被母親喊走了。
“你不應(yīng)該在公眾場合去炮轟安家。”飯桌上,寧政也多喝了一杯,話語比平時多了起來,“我們這個圈子,私下里會把狗腦子都打出來,但是在明面場合上,都會給彼此留有一點余地。”
沈閑也喝了半杯酒了,但眼神依舊很清明:“我知道,無論是總署,還是出版社或者印刷廠,安家都有不少人任職,尤其是涉及到教育系統(tǒng)的一些事情,安部長是主管領(lǐng)導(dǎo),我徹底與安家走上了對立面。”
“但我還是要說,孩子,是一個民族的未來,是國家的未來。”沈閑說道。
寧政不好再說什么,只是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喝酒。”
他從未主動陪晚輩喝過酒,沈閑是第一個。
“寧遠這次,多虧了有你。”寧政是有些高興的。
這次的大獲全勝,也代表了寧家與安家的爭鋒,寧家是更勝一籌的。
“小沈,我是真沒想到啊,你居然能夠再次創(chuàng)造奇跡,力挽狂瀾,太讓我意外和驚喜了。”寧彩的小媽說道。
沈閑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
小媽隨即坐到了沈閑的旁邊,將一張卡遞給了沈閑:“前些日子聽寧遠說,你有點缺錢,這里面有一筆錢,你拿著。”
沈閑疑惑的看著小媽:“我要的是工作經(jīng)費啊,這是您自己的錢,我不能要。”
小媽白了寧政一眼:“你問問寧書記,這些年,我私人掏腰包貼補了他多少了?”
寧政以前那些一起下鄉(xiāng)的同學(xué),遇到了經(jīng)費上的困難,都會來找寧政想辦法。
寧政倒是能夠去批復(fù)一些項目資金的,但有時候覺得很麻煩,加上金額不大的話,也就懶得去申報和批復(fù)了,都是小媽去掏錢。
小媽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2018年的時候吧,當(dāng)時正在搞脫貧攻堅工作,他到一個貧困縣走訪,那個貧困縣的縣委書記是他下鄉(xiāng)時期的同事,他直接給了人家十個億,每次都說申報下來就還我,你問問這個錢他什么時候還我。”小媽說道。
寧政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反正你也不缺錢的嘛。”
“拿著吧,小沈。”小媽將卡再次推給了沈閑,“里面有多少錢,到時候你自己去查。”
寧遠大著舌頭說道:“里面是兩個億。”
沈閑嚇的腦袋都大了一圈,連忙起身:“阿姨,這我可不能要,這也太多了吧!”
開玩笑,就是親媽對親兒子,也不可能很輕松很輕易的去給兩個億啊。
更別說自己跟小媽還是非親非故的。
“如果不嫌棄,我認你當(dāng)干兒子,以后你給我養(yǎng)老送終。”小媽說道。
她一輩子未生育,沒有自己的孩子,待寧彩視如己出。
她很喜歡沈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