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跑起來!”閆玉歡快的笑著,離開大伯感覺連風(fēng)都是自由的。
閆老二早就將他們爺倆綁在牛背上,一手象征性的拽住韁繩,另一手幫他閨女拽著隨時要飛的草帽。
等他閨女撒歡夠了,爺倆才從牛背上下來,慢慢走著。
“爹,各家的水怕是不多了。”閆玉道。
她看到鄉(xiāng)親們存水的罐子,空了幾個。
“從換饅頭的數(shù)量就能看出來,雖然還是吃三頓,分量少了。”閆老二自然也有所察覺。
“三寶,你能找到水源嗎?”閆玉帶著希翼發(fā)問。
三寶搖頭,沒這功能。
閆玉嘆氣。
“今晚0點(diǎn)平臺開啟,如果還是連通上次的三個人,爹,你覺得從誰手里能多換些水呢?”閆玉歪著頭回想。
閆老二:“哪個都不像。”
一個喝營養(yǎng)液為生。
一個雖然到處都是水,但是不能喝,靠著平臺提供的瓶裝水過活。
最后一個雖然可能有水,但想想他所在的那個環(huán)境,獲取食物和水那都是要拼命的。
“咱們怎么還沒走出旱災(zāi)的范圍啊!”閆玉有些煩躁。
因?yàn)槌返年P(guān)系,他們離官道越來越遠(yuǎn),亦遠(yuǎn)離縣鎮(zhèn)與鄉(xiāng)村。
有的時候甚至沒有前路,他們硬生生踩出一條路來。
四周除了荒蕪干裂的大地,臭烘烘還沒完全曬干的水灘,便是一座又一座光禿禿的石頭山。
閆玉:“好想要那個大叔的探索收集機(jī)器人,如果有了它,找水源找吃的,得多方便啊!”
“閨女清醒一下,你也說那是機(jī)器人,就算包了仿生皮,咱怎么解釋突然多出來的這個人。”閆老二敲了敲她的小腦袋。
“咱們已經(jīng)走的挺遠(yuǎn)了,按大家的腳程,每日都能走二十多公里,這兩日比一開始又強(qiáng)出不少,得有小三十公里的樣子,這么算下來……
嚯!真不少,最多半個月,咱就能達(dá)到第一個小目標(biāo),走出齊山府。”
閆老二掙扎了一下,又道:“算了,我?guī)憧纯础!?
閆玉:???
看啥?
兩個人重新上牛,這一次閆老二檢查再三,將倆人捆得死緊死緊。
閆玉不知為啥,但她開始期待了,感覺她爹要放大招。
“三寶,上山,駕!”
哪怕是做了足夠的心理建設(shè),閆老二依舊被晃的七葷八素。
反觀他閨女,興奮的嗷嗷叫個不停,小嗓子都喊啞了。
“我的天哪!三寶你太棒了!你能蹦那么高,跳那么遠(yuǎn),你怎么這么棒棒!”閆玉不吝惜夸贊之。
站到了附近最高的那一座石頭山的山峰,她終于看到了久違的綠色。
那綠色的山峰距離他們很遠(yuǎn),但有什么關(guān)系,她看到了——希望。
“我看到你了!”閆玉霸氣宣:“等我過去!”
閆老二暫時說不出話,感覺一張嘴,早飯要交待在這。
下山的時候,三寶盡量溫柔,閆老二還是吃消不住,緩了好一會。
閆玉擔(dān)心的遞給他竹筒:“爹,你還好嗎?”
閆老二搖頭,整個人都虛了。
“你咋不暈?zāi)兀俊?
閆玉眨巴眨巴眼睛:“就感覺挺刺激的,真沒覺得頭暈。”
古代純天然石頭山,那是相當(dāng)不規(guī)則,天生地養(yǎng),想咋長咋長。
沒有人工開出來上山的路,純靠機(jī)械制動硬上,可不賊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