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可憐的小模樣,把她的心看得軟軟的。
這眼神,簡直和委屈時候的弟弟一模一樣。
“好。”
鳳梧沒有忍住,又伸出手摸了摸兔的耳朵。
涼涼的,還帶著點溫熱,手感很好。
這讓她愛不釋手,對著他的耳朵捏了又捏,摸了又摸。
直到兔月整個人都紅透了,連耳朵也紅紅的,她還有些意猶未盡。
就在鳳梧打算收回自己的小手的時候,兔月的悶哼聲又傳了出來。
鳳梧朝他看去,只見小兔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哭紅了眼睛。
貝齒緊緊的咬住自己緋紅的下唇,一副被欺負的模樣。
她怎么看怎么不對勁,甚至還感覺有些別扭。
“怎么哭成這樣子了?是不是我下手沒有輕重?”
“嗚嗚嗚,沒有,雌主你摸得我很舒服~”也很難受。
他好想現在就和雌主交配,可是自己的腿還受傷著,不能服侍雌主。
想到這,兔月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那小模樣就像雨打的芭蕉,可憐兮兮。
“舒服到哭?”
鳳梧不理解,怎么有人摸摸耳朵就舒服到哭?
聽到鳳梧的話,兔月恨不得把頭埋進土里。
被雌主摸耳朵,舒服到哭。
這說出去,別的兔子會不會笑話他。
鳳梧聞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被她捏疼哭的就好。
要不然她真的罪過了。
她還想說些什么,這時候狼青拿著掃把走了過來。
“讓一讓。”
說完,就穿到兩人的中間拿掃把在那里掃掃掃。
他在旁邊看半天了,發現小雌性對這只蠢兔子的耳朵愛不釋手,摸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