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只蠢兔子的欲望都摸出來。
兔子耳朵有什么好摸的,他的狼耳朵也很好摸?。?
一忍再忍,他終于看不下去了,這才借著掃地的借口,把兩人隔開。
他把兩人隔開后,心就提起來了。
雌主親近誰是她的自由,她這樣阻攔,雌主會不會討厭他。
想到這,他握著掃把的手用力到泛白。
“哦,好?!?
鳳梧有些不好意思,她居然摸上癮,忘記了干活。
她拿著簸箕,紅著臉跑開了。
狼青看著她紅著臉跑開的樣子,松了一口氣,她沒有怪他。
而后他又低頭看了蠢兔子一眼,只見他整個人都紅透了。
眉目含春,看著......不順眼極了。
“把腿抬一下,我要掃這里?!?
兔月抬頭有些害怕的看著狼青,然后小聲開口。
“我腿動不了。”
他是真怕雌主的這些獸夫,個個都兇得不得了。
狼青:“......?!?
有一種拳頭打進棉花的無力感。
真不知道雌性為什么都喜歡兔月這種,戰斗力不行,狩獵能力也不行。
除了會討好雌主開心,他們還會做什么。
兔月不接招,他還能咋辦。
最后拿著掃把,到一邊掃地去了。
兔月見狼青沒有為難自己,松了一口氣。
雄父和他說過,食肉獸人都很兇,占有欲還很強,脾氣還暴躁。
看來是真的。
雌主剛和自己說兩句話,這只大尾巴狼就醋得不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