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上桌。
蕭宸,謝云初二人也陸續過來。
周軼清一一見禮,他看到謝云初,的確不如之前那般陽剛,現在顯得有幾分虛弱。
三人互相招呼過后,就聽見簡順說太上皇,太后已經洗漱好了。
等二位兄長進去后,周軼清才跟著進去。
“都不要多禮,都入座。”
蕭陸聲拉著蘇妘坐下后,讓蕭宸,謝云初和周軼清憤憤坐下。
周軼清只好隨著大家一起入座。
蘇妘問涵香,“蓁兒還沒起嗎?”
涵香道:“奴婢去請了,鶯兒說小姐還在睡。”
“鶯兒說,這幾日小姐提心吊膽的,好不容易放心,又睡不安穩,今日睡得很好,希望小姐能多休息會兒。”
“那就讓她休息著吧。”蘇妘相信,鶯兒沒說夸張,那丫頭雖然嘴上不說,實際上特別關心周軼清。
蘇妘下意識的看了周軼清一眼。
周軼清剛好也掃過太后,這一看,有些緊張,他昨晚去找蓁兒,所以蓁兒才沒睡好吧。
出門在外,簡順和涵香也不用布菜,只是在一旁,等候吩咐。
不知是誰提起了晉州之亂。
隨后,謝云初,蕭宸二人,甚至蕭陸聲都對周軼清夸贊起來。
這讓周軼清有些惶恐。
同時,又期望這點戰功,能有資格娶蓁兒。
但這話,他不能說,這事兒還得請父親。母親出面,指不定太后娘娘看在母親的份上,能給他一個機會娶蓁兒。
“不必如此謙虛,十七叔,還有羽潼都說,你是呀是天生的將軍之才,很有當年父親風姿呢。”
周軼清:“不敢,不敢。”
他還在想,到底怎么說遇到容舅舅——咳咳,容洵的事情,就聽見謝云初說明山那一場大火,決斷很果決,做得很好。
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和龍祥飛僵持多久呢!
“我只是想著早點回晉州,擔心伯父、伯母還有蓁兒的安危,說起來,明山那場大火——原本會將叛軍和那一座山都燒個精光,還好遇到了容大人。”
“誰?”謝云初問。
周軼清鼓足勇氣繼續說,“前欽天監監正容大人容洵。”
蘇妘道:“容洵怎么會在陳門關?”
誰也不知道啊。
“那他還好嗎?”蘇妘接著問。
蕭陸聲聽見容洵的名字,心底有那么一點點的醋意,但這不重要,他也關心,“怎么沒一起來晉州呢?”
周軼清先回答太后的問題,“他看起來還不錯,我曾說過,伯父伯母,還有蓁兒都念著他,邀請他來晉州,但是容大人婉拒了。”
蘇妘呵呵一笑,“容大哥他還真是——”是在避嫌?
也不對啊。
這十多年,在京城,他們一起用膳,幾乎經常減免,也沒見避嫌。
或許,他是放下了,潛心修道?
“之前經過陳門關,我們也去過道觀,并未聽說容大哥的消息,他莫不是躲藏著走的?”蘇妘疑惑的問,看向了蕭陸聲。
蕭陸聲喝了一杯酒,看向了周軼清,“容大哥可說過他這些日子走的什么地方?”
容大哥!!!
太上皇,太后娘娘對容舅舅都這么禮待,可見那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