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楹看著陶文君,有幾分難以啟齒的模樣,這表情可不大好。
陶文君問道:“還是說你和宸王殿下出現了什么問題?可是,今日宸王殿下來授課時,我覺得你們應該沒什么問題啊。”
而且,大家都是一臉艷羨的表情。
“我最近很邪門。”謝楹只能這么說,不管真的假的,她不想說什么前世今生。
陶文君定定的看著她。
謝楹將近來困擾她夢境的事情同陶文君說了,“我喜歡的明明是宸王,可為什么,總夢見別的男子,而且那個人還是卿長安。”
陶文君震驚當場。
她看著謝楹不可置信,“會不會是你喜歡卿大人卻不自知?”
“怎么會?”
謝楹將她一開始被蕭宸吸引,然后又害怕陷入情劫,所以當卿長安承諾絕不納妾,承諾一生一世一雙人之后,她就隨波逐流的同卿長安定親的事細說一番。
“我真的很清楚,我對宸王殿下,本來就先心動的。”謝楹的銳氣,心氣好似被磨平了般。
她真的覺得很難受。
這些事,也不能和嬌嬌說,她畢竟還未及笄,甚至有可能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將來會影響嬌嬌的姻緣觀。
“你真的好幾晚夢見卿長安?”陶文君不可置信,而且她覺得謝楹沒有撒謊,甚至,她還隱瞞了些什么。
如果只是夢見卿長安,她不會如此苦惱,她苦惱的應該是夢里,她和卿長安的感情很好!
再者,夜夜夢見卿長安,這不是很詭異嗎?
謝楹點著頭。
“那本就是做夢。”陶文君只能這樣安慰的說。
謝楹道:“我知道那就是個夢,可是夢醒之后,我的心臟也會隨著那個夢而歡喜,想到現實和卿長安實則沒什么關系的時候,我的心臟會揪心的扎疼。”
這話一出,陶文君直接懵了,“這,這未免太夸張了。”
謝楹搖著頭,“一點也不夸張,這件事,我誰都沒有說。”每次她捂著心口難受的時候,或許明珠是知道的。
陶文君想了一會兒,喃喃道:“這些你別告訴別人,尤其是宸王殿下。”
這世上,不論男女,只要動了真心,斷容不下心上人心里,夢里都是別人。
這簡直不可思議。
“我也不會告訴別人。”陶文君說,她近來也因為李惠厲的糾纏而心煩,結果,謝楹的事才是真的煩人。
謝楹苦笑。
“王爺也知道?”
“知道,”謝楹也不隱瞞,“有王爺為我施法護航,也能睡得安穩一些。”
陶文君沒去細想怎么個護航法,而是關心道:“那你覺得為什么會忽然夢見卿大人,且一發不可收拾的?”
謝楹搖頭。
她就是那次傷了腦袋,然后就這樣了。
“這一定有古怪。”陶文君想著民間的一些傳說,再集合欽天監這么個神圣的地方,“那宸王殿下可說過什么?”
謝楹搖搖頭,“并未深入的討論過。”不過也不對,她不僅是沒有深入的和蕭宸討論過這件事,甚至還有一點逃避這個話題。
陶文君道:“聽聞有些神秘教會,亦或者得道的高人們,總會有各種隱秘的秘術,就說欽天監的容大人,他就是個神仙般的人物,引雷這些也不過是小法術罷了。”
“這我知道,我大哥就會。”
“對啊,在晉州時,我還親眼見過一次,太震撼了,所以,我覺得卿大人他是不是也請了什么高人,動用了什么邪術,秘術?”
其實謝楹早就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