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她,甚至連明珠都覺得是這樣,每天都在她閨房里尋找,但也沒找出什么不一樣的東西來。
說著,說著,陶文君道:“既然不是在你閨房里,那會不會是在院子里,亦或者你身上?”
陶文君打量著謝楹。
謝楹道:“我身上沒有什么固定要佩戴的東西,而且,我的荷包早讓明珠剪了,里面也沒有異物。”
陶文君看著她頭上的珠翠,就那桃花簪最亮眼。
謝楹喟嘆一聲,她頭上也沒有能藏物件的東西啊,不過,“有王爺在,我倒也不會夢見他,可我心慌,我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陶文君也跟著點頭。
“反正王爺都知道了,我干脆仔細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謝楹問。
陶文君覺得這樣也好,都說開了,還沒有什么誤會,“我覺得行。”
“卿大人……”
“什么?”
謝楹順著陶文君的視線看過去,竟然看到卿長安過來。
“卿,卿大哥。”
“卿夫子。”
謝楹和陶文君紛紛起身,最起碼的禮節還是有的。
卿長安看向陶文君,“我有些話要跟謝小姐說。”
陶文君:“……”她走還是不走?她看著謝楹。
謝楹微微搖頭,然后看向卿長安,“你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
“我……”阿楹現在是避他如蛇蝎嗎?
他能說什么?
陶文君站在一旁像個木樁子,反正阿楹不讓她走,那她就當什么都不知道,站在這里就是。
良久,卿長安看向謝楹,“阿楹,你明明什么都記得。”
謝楹:“……”
卿長安摸著心口,像是很難受的模樣,“或許,也就只有我自己在乎了。”
說完,卿長安便禮貌的離去。
看著他受傷的模樣,謝楹的心口也不好受,她捂著心口什么都說不出來。
陶文君見狀,狐疑的瞇起了眼,“我覺得他是在暗示你什么。”
“我知道。”
卿長安他知道自己夢見了他,而他也夢見了她,是她們上輩子的事。
陶文君還準備說什么,“宸王殿下來了。”
謝楹忍著難受抬眸看過去,只見蕭宸大步過來,“怎么了?”
“民女見過王爺。”陶文君見禮。
“民女先告退。”連忙拿了她和謝楹的碗筷逃一樣的離開。
陶文君一走,不等謝楹回答,蕭宸便道:“可是哪兒不舒服?”他剛剛和卿長安打了個照面,那人看似恭敬有禮,實則心里盤算的,定是搶奪他未婚妃的勾當。
要搶也沒什么,可他到底用了什么邪術,讓阿楹夢回前世!
謝楹看著蕭宸,嘟著嘴要哭不哭的,“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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