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瀾將我背回酒店,進房間直接把我放在玄關(guān)上才轉(zhuǎn)過身。
廊燈的光落在他身上,他俊朗的臉在光影中深刻而立體,看向我的眼神黝黑而攝人心魂,似無形的手撫摸著我的臉頰。
“敢耍我?”他嘴角噙著興味地笑。
我雙腳離地,沒有安全感,只能搭著他肩膀。
“額......,我不敢了。”
他挑眉,“你剛叫我什么?”
“我,”我心虛,肯定不敢再叫,眼神飄忽不定,反正沒勇氣跟他對視,“我喊你,你也不停,就亂叫的。”
“老公也亂叫?結(jié)過婚的,就是不一樣。”
他反手撐著玄關(guān)邊緣,壓低肩膀緩緩靠近我,我本能地往后縮著肩膀,他從下至上的打量我。
“別慫啊,剛才不挺得意的。”
他用手指勾著我胸前的拉鏈向下,金屬拉鏈摩擦的聲音帶著粗糲的質(zhì)感,似砂紙打磨我最敏感的神經(jīng),當我察覺他將皮帶全部抽出時,腦海中瞬間出現(xiàn)之前可怖的畫面。
我抓住他手腕,聲音緊張到顫抖,“聽瀾......”
“現(xiàn)在知道怕了?你早該知道的,耍老子的下場會很慘。”他把皮帶扔在一旁,“......過來。”
我還是分得清他是真生氣還是逗弄我的,我試著吻他的唇,沈聽瀾別開臉,輕而易舉的躲開了。
我吻了個空,他卻笑得狂狷又放肆,命令的口氣,說:“再來。”
這次,我直接勾住他后頸,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我們從玄關(guān)糾纏到臥室,在夜色的遮掩下,我肆意為他綻放。
午夜,他睡得酣然,我披著衣服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茶幾上的花瓶插著他買的鮮花,你看多諷刺,男人不是不懂風情,只是不會為一個不愛的人浪漫。
如果是梁沫彤,他肯定會當場把所有的鮮花|都買來送她,只為博美人一笑,買給我的這束,只為讓我記住自己很蠢。
我點開手機,凌晨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