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大方了,我也不能小氣,諂媚地笑道:“隨時歡迎沈總疼愛。”
他拍拍我的臉,“說得好,我可是很疼你的。”
說完,他便離開了。
我回到房間,捂著狂跳的心臟,好在他的注意力都在禁止同房的問題上,要是稍微多看一眼,都會發現我掛號的醫院就在白泊蘅的公司附近,而且時間也是在半小時前。
我將所有醫院的單據撕毀丟進馬桶,看著沖走了才算放心。
夜色時分,沈聽瀾帶著微醺的酒氣回來的。
他抱著我親吻,我明顯能感覺到動作和力道都變得溫柔了。
只是最后時刻,他竭力在控制,終是沒忍住。
我蜷縮在床上好一會兒,人才緩過來。
其實,去醫院看病只是為我失聯找的權宜之計,但醫生看過后,也明確醫囑減少夫妻同房的頻率,更要節制。
沈聽瀾剛進浴室,梁沫彤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每晚她都會打電話,每晚也都知道他在我這住,知道我們會發生什么,但她好像也只能通過打電話尋求安全感。
我覺得梁沫彤雖然可恨,但更可悲。
誰愿意自己愛的男人,整天跟別的女人睡在一起。
也許是我不懂有錢人的享樂方式,心里一個,睡著一個,但我真覺得沈聽瀾這樣做很變|態。
手機一直響個不停,沈聽瀾要是不接電話,梁沫彤是不會罷休的。
我只能撐著難受的身體拿著手機去浴室,敲敲浴箱的玻璃門,他隔著水幕抹把臉上的水看過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