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的電話。”
他看眼屏幕,關了水閥出來。
我剛要走,被他握住后頸拉回去,浴巾塞我手里,示意我?guī)退辽砩系乃?
他接起電話,語氣溫柔,“喂,......剛在洗澡......哪有,你又亂想......是嗎?呵呵......”
擦干他背上的水,我又來到他面前,沈聽瀾突然勾住我的腰,我被迫向后退,腰抵在洗手臺上,他反手撐著臺沿壓低肩膀,用帶著濕意的鼻尖在我頸窩處磨蹭著,我癢得用手撐著他胸膛,借著眼前一黑,被他在唇上偷親下。
我看到他眼底的狡黠,好像這種偷|情的事他做起來會覺得格外刺激。
開始只是淺淺的吻我,慢慢地,吻得越來越熱烈,他對話筒另一端的梁沫彤說:“早點休息,乖。晚安。”
他急不可耐地掛了電話,將手機隨手丟在臺上,托著我后傾的背開始瘋狂的親吻。
我的抗拒讓他不悅,鉗住我的手力氣也大了,勾起我的腿,眼神黝黑發(fā)狠,問:“孟晚澄,我再給你次機會,你到底去哪了?”
“!”我心一緊,握住他肩膀的手也不自知的用力。
他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睨了睨,“不說是嗎?”
我盯著他眼睛,內心掙扎,如果現(xiàn)在說了,我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他失了耐性,發(fā)狠的捏著我下巴,問:“你是不是找李敘去了?”
“!”
如果他以為我是去找男人,也未嘗不是幫我擋下去見白泊蘅的事。
但如果我承認,后果更不堪設想。
“沒有。”我咬死去醫(yī)院,“我真的是去醫(y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