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是嗎?”他抓著我的腕子,我被他一路扯到客廳,他拉開抽屜拿出一張醫(yī)院的單據(jù),我瞳仁緊縮,怎么還落了一張沒撕?
“看上面的時間,”他把單據(jù)舉到我眼前,“沒記錯的話,你到家半小時前掛的號。所以,你跟我說兩個多小時都在看病,你跟我講講,那一個半小時你在干嘛?”
我緊張到無意識地吞咽,生怕氣勢弱了被他看穿。
但現(xiàn)在不是我心虛的時候,心一橫,理直氣壯的口氣說:“我剛開始掛的外科,醫(yī)生說不對癥,讓我去掛皮膚科,看完皮膚科我才掛的婦科。”
我指著他手里的單據(jù),“你這張單子是我掛的婦科。”
沈聽瀾嘴角一翹,笑得陰佞又狠厲,“你想好了?”
橫豎都是死,但絕對不能被他唬住。
“對,這有什么好想的。”我推他,“沈聽瀾,你能給我最基本的信任嗎?”
我走到窗邊,背對著他調(diào)整呼吸。
沈聽瀾來到我身后,點開手機調(diào)出通話記錄,在我耳邊冷冷地說:“要信任?你配嗎?看好了,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還沒掛婦科的號。你跟我怎么講的?說你在做內(nèi)診檢查?”
“!”我瞠眸。
瞬間,入墜冰窟,萬劫不復(fù)。
他用力捏著我后頸,發(fā)狠地說:“說,你到底去哪了?”
“我,去找唐倩了。”這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呵呵,還說謊?”他低低地笑。
“沒有,真的。”我感覺頭都要裂開了。
沈聽瀾拿來我的手機,臉上似裹了層寒冰,“來吧,當著我的面打給唐倩。”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