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辜負一個孩子的希望,看到她我會想起小時候的自己。
“多樂,很晚了,快回去睡覺吧。”
沈聽瀾冷聲,說:“走吧。”
我只能揮手告別,“拜拜多樂。”
在他們的注視下,我隨著沈聽瀾上了他的車。
這一路,轎廂安靜得令人不適。
車快速的穿梭于車流中,我緊張到不得不抓住頭頂的扶手。
直到他將車子駛出市區,沿著河流進入人跡罕至的小路,越往里走越僻靜漆黑,綿延望不到盡頭,路兩側長林豐草,車前的燈光似利劍劈開一道時光縫隙。
我有些慌,問他:“我們去哪?”
沈聽瀾沒回應,繼續踩下油門。
車速越來越快,快到看不清一閃而逝的路牌。
眼見前方是堤壩的盡頭,我驚呼出聲,“停車!快停車——沈聽瀾,你給我停車——”
哧——車發出野獸般的嘶鳴,終于在沖出堤壩前停下了。
瞬地,一切都歸于平靜。
我有種劫后余生的脫力感,背緩緩靠回去,渾身因剛才驚險的一幕還在不受控制的顫抖。
突然,沈聽瀾揪著我的領子把我拉過去,陰惻惻的質問我:“睡了?”
我在急速的刺激下,本能的炸毛,含在眼圈的淚也被我生生憋回去。
我憤怒地回答:“沒錯,睡了,即便沒開燈,但借著月色隱約可見他冷峻陰鷙的臉。
他呼吸重了,明顯帶著怒意,“呵,你他媽還真缺男人。”
“對,我就是缺男人!”為了氣他,我不在乎他媽的什么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