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瀾卻笑了,笑得輕蔑不屑,“呵呵......怎么樣?爽不爽?有老子讓你爽嗎?”
我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他這張嘴太不給人留活路了。
“爽啊,我爽飛了。”
“!”嘎吱......嘎吱......
我聽到他磨后槽牙,心頓時漏跳一拍,慌亂之下去開車門準備逃走。
可后頸被沈聽瀾一把握住,我被他扳過肩膀重新按在椅背上,他捏著我的下巴,惡狠狠地說:“是嗎?我忽然有興趣他是怎么讓你爽的,我們再演示一遍。”
“你有病吧。”我怒罵。
“有病也不耽誤你爽,”他開始扯我的衣服,“想給人當后媽?這么想要孩子,老子讓你生一個。”
他粗暴的撕扯,邊扯邊咬我,“薛東延上你的時候,沒發現你這一身的痕跡?”
“沈聽瀾你......”我被他以吻封緘,下一秒,舌尖破了,血腥味兒彌漫于唇齒間。
他捏住我胳膊抬起壓在頭頂,指著我皮膚上的一塊齒痕,“他摸過這嗎?親過沒有?”
我搖頭,疼得額頭泛起一層細密的汗,身子也微微瑟縮起來。
沈聽瀾依舊不解氣,把椅背放倒壓上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漫長而折磨。
他終于停下了,出去點了一支煙。
我躺在車里順著車窗往外看,猩紅的火苗忽明忽滅,好像我心頭的希望,再渺小,它也是希望。
我疼得閉上了眼。
沈聽瀾把我抱上樓的,等我第二天醒來,回想的昨晚發生的事,撐著身子爬到床邊,拉開抽屜取出事后藥放進嘴里。
他剛好進房間,警覺地問我:“你吃什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