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干燥而有力,握住我手臂時,隔著薄薄的布料傳來他的體溫。
男人和女人在肢體上一旦有了接觸,有想法的一方就好似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禁忌被打破的釋放便一發不可收拾。
我不想與薛東延有情感糾葛,看到他眼中閃過的情欲,我急忙抽回手,當做什么都沒有察覺。
薛東延又重新靠回椅背,但目光會時不時望向我們。
我不與他有眼神交流,注意力都在多樂身上。
立頓酒莊位于近郊,依山傍水,環境清幽。
車駛入酒莊正門,路兩側樹木茂盛,車穿行于林蔭間,撲面而來的自然氣息令我心情愉悅放松。
我們到酒莊時,沈聽瀾的車還在路上。
薛東延先將我送到二樓客房,他挑了一間視野最好,也最寬敞明亮的給我。
他去開窗戶,我將旅行包放下。
薛東延看眼手表,納悶道:“按正理,他們該到了。怎么還沒到,我打電話問問。”
我聽不到沈聽瀾在說什么,只能從薛東延的回答判斷內容。
薛東延放下手機,有些無奈的笑,“梁小姐膽子還真小。”
我不明所以,薛東延才解釋。
“梁小姐覺得酒莊在郊區,怕住的地方有蟲子,讓沈總去超市買些驅蟲藥帶著。”
“......”
我只能用無語形容了。
出國的經歷讓她對國內戴上了有色眼鏡,認為只要不是在城市,郊區就等于臟亂差。
多樂跑進來,拉著我的手,讓我陪她下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