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延扶住多樂的肩膀,“讓姐姐休息會兒,等會兒再陪你玩。”
我說:“沒關系,我不累,走吧,多樂。”
下樓后,多樂要去酒窖里玩,薛東延便帶著我們倆前往酒窖。
我以為酒窖真就是一個地窖那么大,結果進去才知道,木桶一個挨著一個,一眼望不到頭,好像有半個足球場那么大。
“這里有多少桶紅酒?”我問。
薛東延說:“多少桶我也記不住了,但差不多近八位數的藏量。”
我聽著令人咋舌的價錢,果然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這里儲藏著各年份的紅酒,我給你打一杯嘗嘗。”薛東延用特殊的盛酒工具給我到了杯。
我接過淺嘗一口,又酸又澀。
實話講,我不懂紅酒,在我喝起來,這價格不菲的紅酒并沒有超市里十幾塊一桶的紅酒口感好。
“怎么樣?”薛東延問我。
我一時語塞,“額......挺好的。”
“呵呵,”薛東延笑了,舉著杯子說:“品鑒紅酒要從三個維度看,澄清度、顏色、顏色深淺。這澄清度最直觀的品鑒紅酒的優劣......”
看得出,薛東延對紅酒很是在行,談及專業知識更是夸夸其談。
薛東延看多樂跑開了,收回眼,對我說:“梁小姐,我為上次對你開條件表示歉意,你離開后,我做了自我檢討,是不太尊重你了,今天我當面跟你道歉,對不起。”
“我接受你的道歉。”
我越是大方,越表明我對他的態度僅限于工作和朋友關系,不可能越界發展。
但顯然,薛東延并沒有死心。
“梁小姐,你很特別,很吸引我,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試著進一步發展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