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黑又瘦,都不像個女人了!
霍靜雅輕而易舉將他抱起來:“哭什么,別看姑姑瘦,能舉起兩個你!”
“對,你姑姑這是身體受累,精神富足。”
桑寧也是心疼,但還是佩服霍靜雅的毅力。
一個女人,連外貌都不在乎了,還有什么能難倒她的。
靜雅在肉眼可見的成長。
“錦棠,你三叔怎么樣了?”霍長安問出最在意的事。
錦棠臉上的笑收斂。
“三叔的病沒什么起色,張老先生說,他可以用藥穩住身體平衡一點點把毒素清除,但是,就怕三叔的身體撐不到那時候,毒素會把他的五臟六腑全部摧毀......
他說,其實......三叔已經是個沒用的藥人了,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應該是死過一次被別人丟棄的。
可能藥物又一次達到了平衡,讓他活了過來,但是內臟也受損很多......”
錦棠抹了抹淚。
又說:“張老先生又去信給他朋友了,但他也說,做好......準備。”
很長時間,屋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多殘酷啊,這是再一次往親人心上捅刀子。
桑寧問:“你三嬸嬸,還好吧?”
“三嬸嬸看不出難過,不管三叔醒著還是睡著,每天都在三叔跟前說話,還做飯,晚上也一塊睡,祖母勸也勸不動。”
霍長安清清喉嚨,又沉聲問:“你三叔有沒有說,你爹和你二叔的下落?”
“三叔的喉嚨也被毒啞了,說不了話,不過,可以寫字,他不知道......”
錦棠抽噎一聲,從貼身的衣服兜里掏出一封信。
“這是三叔寫的。”
霍長安幾乎是奪過來的。
那封信里的字跡,寫的很是潦草混亂,可見霍三郎的身體連寫封信都很難。
桑寧和霍靜雅全都圍過去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