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剛開始的刺殺,大家警惕很高,護衛當場將她攔下,踢掉了她的刀子。
“靜雅!”女人撲在地上,痛的喊叫。
“住手!”
霍靜雅跑上去,將人扶起。
軍醫那一桌,鹿時深猛的攥住喝的半醺的凌軍醫。
“凌叔,是你女兒!”
“嗯,你覺得怎么樣,我女兒可好了,又孝順又能干。”
“老凌!前頭是飛飛,飛飛被人欺負了!”另一個軍醫使勁打了凌軍醫一掌。
女兒被欺負了!
凌軍醫一下子酒醒了。
“飛飛!”他猛的起身,差點被桌子絆倒。
又有一彪形大漢捂著受傷的胳膊不緊不慢的走上前。
眼中戾氣橫生,猶看一只逃不掉的小動物一般,譏諷的看著凌飛飛。
此人正是剛才在桌前放浪的曹格。
“主上,營妓刺殺將領是什么罪名?”
“我不是營妓!我是軍醫!”凌飛飛大喊。
“主上,他借看病之名欲對我不軌,我刺他是為自保!”
饒是她有天大的冤屈與不忿,此刻也是惶恐。
因為她沒有實質的軍醫之名,而曹格,是剛收編來的大將,主上恐怕不會為了她而失去一大助力。
“主上,求您為小女做主!”凌軍醫跪地大呼。
曹格“呸”了一聲。
酒意上頭:“什么軍醫,軍中哪來的女軍醫,不過就是會開藥的妓子,天天不知被多少人摸。
老子摸一下是你的福氣,竟敢刺殺,知不知道老子攻打北蒙殺了多少敵軍!頭號軍功就是老子得的!”
“凌姑娘確實是軍醫!”鹿時深怒視曹格。
“曹將軍在前面殺敵無數是莫大的功勞,但凌姑娘在后面救人也是功勞,你侮辱軍醫,自身犯錯在先,凌姑娘反抗也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