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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勁風(fēng)對喬鶯和廉梟道:“通常來說,大家各自有各自的山頭,各自搞各自的營生,沒有大事,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就算兩方恰好碰一塊了,也分個先來后到。
    ”
    “說起青頭幫來。
    ”六月花按了按自己受傷的位置,道:“在咱們這一帶可是算老大一樣的存在了。
    ”
    “在咱們松州耀州豐州這一帶,基本上,四大土匪窩,青頭山,好漢山,墳頭山和咱們霸王山算是排在前面的四大土匪窩了,其中,青頭山山頭最大,弟兄最多。
    ”
    廉梟瞇了瞇眼睛。
    “所以,很明顯了。
    青頭山對咱們霸王山搶‘獵物’是一,給咱們下馬威打壓打壓咱們是二。
    ”
    勁風(fēng)同意,“這倒是真的。
    咱們這白虎山自從成了咱們兄弟的霸王山,發(fā)展勢頭的確有點猛,也難怪,引起了青頭山那范老頭的注意!”
    喬鶯聽得無奈。
    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何況,這么多窩的土匪。
    “大哥,你說這事兒怎么辦。
    ”勁風(fēng)道:“我們要不要找中間人跟范老頭遞句話,送個禮。
    ”
    “送禮?”廉梟冷哼,“老子送他個狗頭!”
    “我們霸王山也霸王山的骨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呵,至少要他三倍還!”
    “大哥,那你的意思是……”六月花走過來。
    “老三,你叫各路眼線多注意注意,看看青頭山最近是什么動作。
    他干搶我霸王山的東西,我就必須得讓他知道廉梟這兩個字怎么寫。
    ”
    “是!”
    山上安寧了幾天。
    廉梟被喬鶯壓迫著寫了幾天的字。
    這天北風(fēng)正起。
    天上落起了簌簌的零星小雪。
    遠(yuǎn)處的夾道上都落了一層淡淡白色。
    安安靜靜中。
    有一只隊伍從遠(yuǎn)處過來了。
    所過之處,落下細(xì)密的腳印和馬蹄印。
    也隱隱約約傳來領(lǐng)頭人得意大笑的聲音。
    “咴----”
    忽而。
    最前的馬兒停了下來。
    前蹄高高抬起又落下。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一樣。
    “怎么回事?”
    騎馬的人肥頭大耳,手里嘩的一下拔出了大刀。
    “什么人?”
    耳邊有異動。
    只見夾道兩旁迅速沖下來了兩撥人,各個兇猛無比,見人就上,見貨物就搶。
    “哎呀呀,有人搶咱們的‘獵物’!”
    “保護(hù)好‘獵物!’”
    這人話音才落。
    周圍已經(jīng)打成一片。
    來的這一幫人又快又猛。
    并沒有殺人的意思,但非常有計劃,一撥人巧妙的拖住他們,另外一撥人則踹下趕車的人。
    直接拍馬就走。
    連著三大馬車的東西就這樣眼睜睜的看人搶走。
    “王八蛋,敢搶我們青頭山的東西,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這人不愧是個頭頭,一通狠招打開了一條路,搶了匹馬就朝著馬車的方向追。
    北風(fēng)吹過,雪似乎大了一些。
    他沒有注意到。
    在雪的背景下,高處站著的一個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偉岸,他穿著黑色的熊皮皮襖,那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局浑p黑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的動作并不快。
    一支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射出來。
    歘!
    騎馬的那人直接應(yīng)聲從馬上滾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