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喬鶯稍有猶豫,但還是把事情的原本都說給了邱氏他們。
    邱氏聽完差點沒暈過去。
    “恩人,不會這樣吧?”許文遠蹙著眉心,“廉梟恩人他雖然是有些跋扈暴躁,但是他不是會因為這種事殺人的人呀。
    ”
    “我也是這么覺得,廉梟不可能是殺了呂旺財的兇手。
    所以,我爭取了三天時間,出來調查真實的情況。
    ”
    “那我們從何查起呢?”許文遠思考著。
    “我這回來的路上已經仔細想過了。
    這個案子我們至少有三個地方要去仔細調查,最好找到些蛛絲馬跡。
    ”
    “都是什么?”曲婆婆和曲大柱圍過來追問。
    “第一個么,就是放手指的人。
    你們想想,這個手指又沒有煮過,很有可能是在我們今天早上開門后才有人放進已經煮熟了的胡辣湯里。
    曲婆婆,婆婆,你們兩個好好想想,那天的客人都有誰。
    ”
    “那天……”曲婆婆努力回憶道:“說真的,很多都是熟客,那天根本沒有看見生人,大家都挺和氣的。
    ”
    “沒有陌生的人嗎?”
    “好像真的沒有。
    ”邱氏道:“我一直和他們樂呵說話,他們還說等廉梟和喬鶯白酒,他們來吃酒席的。
    ”
    “那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許文遠分析道:“就是這個放手指的人,根本不是外面的人……”
    “你值得是兩個廚子?還有兩個小二?”
    “嗯,我覺得,他們也有一定嫌疑。
    ”
    “你說得對。
    曲婆婆,明天一早,你把這四個人找到,聊一聊,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
    “好,我來!”
    曲婆婆心細,這一點喬鶯是放心的。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廉梟的弓箭好像被兇手用過。
    婆婆,你和大柱好好回憶回憶,也打聽打聽,最近家附近有什么生人來過沒有?”
    “好好。
    ”沒了主意的邱氏完全聽喬鶯的話。
    “最后一點么。
    ”喬鶯道:“許先生,最后一點我還是想在呂旺財身上來了解情況,希望你明天一早能跟我去一趟呂家。
    ”
    “沒問題。
    ”許文遠答應。
    “好,今天天色這么晚了,大家就早點休息,等明天一早,我們再行動。
    一定要記得,今天我跟你們說過的話,不要跟外面任何人講。
    ”
    “尤其是你,婆婆!”
    “是,我肯定不敢說了,我什么都聽你的。
    ”
    “那就好。
    ”
    天色也晚了。
    喬鶯送走了曲婆婆和許文遠幾個人出門。
    窄窄的胡同里,月光冷冷的照下來。
    喬鶯突然看見了一道人影在角落里飛快的閃過。
    “是誰!”喬鶯叫了一聲,快步小跑過去。
    “是誰在陰影里?”
    “是……是我……”
    人從陰影里出來了,一身豆蔻色的衫子,蔡豆花攥著衣角站在了喬鶯的眼前。
    喬鶯意外的看著蔡豆花,“怎么是你?你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我……”
    “你該不會跟陷害廉梟殺人的事情有關吧?”喬鶯警惕的道。
    “我沒有啊。
    ”蔡豆花忙道:“我怎么會陷害廉梟呢,我不可能干出這樣的事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