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這德安縣撐了這么多年,如今又遇上這樣的事,的確是有很大的承擔(dān)能力了。
“甚至連臣身邊的師爺,也在調(diào)查此事時被那些人暗殺了。”
剩下的,江平岳倒是沒再開口。
自己唯一的兒子,也是死在了那些人的手中。
所以此次江平岳聽說大楚帝南下要經(jīng)過德安縣時,也是滿心的激動,自己終于能將此事上呈陛下,還德安縣一片青天白日了。
想到這里,江平岳說道。
“臣這才知道,原來德安縣這些年人越來越少,是因為許多百姓被騙去那銅礦挖礦,而后一去不復(fù)返。”
“百姓們怕極了,漸漸的,就干脆離開了德安縣。”
說到這里江平岳再次叩頭:“陛下,罪臣有錯,這么多年,罪臣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銅礦的存在,才導(dǎo)致德安縣的百姓民不聊生,是罪臣的錯,請陛下治罪。”
大楚帝聽完江平岳的話,卻是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
銅礦是鑄造錢幣的原材料,若是當(dāng)真有人私采銅礦,那后果會是什么,是可想而知的。
這件事必然會牽扯出一整條完整的產(chǎn)業(yè)鏈,而這件事最終的目的,怕是鑄造假錢。
倒是幸虧了這一行刺客讓自己改變了行程,來到了這德安縣。
若是今日不遇到這檔子事,自己如今怕是已經(jīng)繞過了德安縣繼續(xù)南下了。
所以,這銅礦竟是開采了這么多年,將德安縣生生的給拖垮了。
陸星晚雖是不大懂一個銅礦對一個國家的重要性,可是看著父皇的面色和江平岳一副愿以身殉國的模樣,心中也是有了猜測。
此事怕是十分嚴(yán)峻。
瞧瞧那江平岳,不過四十幾歲的年紀(jì)吧?竟然生了白發(fā)出來。
不過先前在話本里,怎么沒提起這件事,難不成是那時候的江平岳沒有這樣敏銳?又或者說,那時候發(fā)生的事情與現(xiàn)在不同,讓江平岳沒有什么探查的心思?
大楚帝終于長呼了一口氣,面色嚴(yán)厲的看向江平岳:“可查出此事的幕后主使是誰了?”
“臣無能,”江平岳再次叩了下去,“未能查出開采者的身份,可是這股勢力必然與京城之中有所聯(lián)絡(luò)。”
“請陛下助臣查清此事,此事事關(guān)銅礦,若是當(dāng)真是有人造了假幣或者是其他什么門路,實在是我大楚之禍。”
說到假幣,陸星晚倒是忽然清醒了過來。
假幣?
大楚帝聽到陸星晚這話,忙低頭去看她,或者晚晚是知道什么的?
你若是說到假幣,那本公主就有些眉目了。
此事怕是同崔文有關(guān)系吧?
話本里說二哥哥登基之后,民間流行著大量的假幣,而且是能以假亂真的假幣,后來二哥哥審問了身為戶部尚書的郭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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