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夕拗不過這個男人,也總不能這樣一直被他抱著不動吧?
又是在房間的大床邊上,實在是太危險了。
“好,我留下來,請你放開我。”宋晚夕淡淡的語氣說道。
尤瑾輕呼氣,依依不舍地松開她,后退一步。
宋晚夕好奇地打量四周:“留我在這里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都可以,睡覺,看書,看電影,下棋,做游戲,甚至什么也不做,就陪我坐著也行。”
“我陪你下棋吧。”
尤瑾會心一笑。
客廳的矮茶幾上放著一盤圍棋,兩張軟坐墊,宋晚夕和尤瑾面對面盤腿而坐。
她拿白子,尤瑾拿黑子。
“下棋輸贏有獎罰才好玩。”尤瑾提議。
宋晚夕指尖擰著白子,“什么獎罰?”
“贏的人可以提出一個要求,輸的人無條件服從。”
“不違法法律的情況下。”宋晚夕向來果敢,絲毫沒有退縮。
正好,她相信自己的棋藝,還能借此次機會徹底擺脫他的糾纏。
“好。”尤瑾爽快答應。
棋盤上星位交錯。
兩人格外投入,對這場比賽的認真程度不亞于國際賽事。
一人一子,步步謹慎。
進行到中段,尤瑾的黑子切斷她剛成型的大龍,宋晚夕后知后覺發現自己陷入連環劫爭,鼻尖滲出細汗。
她習慣性咬住下唇,這個動作讓尤瑾喉結滾動,指尖的黑子被體溫焐得發燙。
“要認輸嗎?”他眉目溫柔,仿佛不愿意看她因為輸棋而灰心的模樣,又不得不殘忍地贏下她。
宋晚夕捏著白子遲遲不落,突然發現棋盤右下角暗藏殺機。
尤瑾的右手始終虛搭在棋盤邊沿.
她終于看清這局棋從第三十手就開始的連環套,后背沁出冷汗。
“我輸了。”她伸手要攪亂棋局,卻被尤瑾捉住手腕。
\"賭注還記得嗎?\"他眉眼彎彎,略帶笑意。
宋晚夕睫毛微顫,“說吧。”
“今晚住在這里。”尤瑾突然收攏五指。
宋晚夕猛地抽手,棋子嘩啦啦灑在地上:“我們就樓上樓下的距離,孤男寡女,你目的不純。”
“夫妻兩年,我拿著合法合規的結婚證,都從來沒強迫過你,你現在卻怕我目的不純?”尤瑾蹙眉,語氣中滿是失落。
宋晚夕愧意難當,確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向來紳士,尊重女性。
“三局兩勝,我要繼續…”宋晚夕想再贏一次,抵消這個賭注。
尤瑾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似笑非笑地搖搖頭。
宋晚夕彎腰把掉落的子拿起來,放到棋盤上,語氣綿軟了幾分,“能換一個要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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