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在看,顧淮安既然這么不近人情。
    她又何必在乎呢。
    ——
    翌日。
    晚上。
    顧流螢來到柳芳華的家里,繼續(xù)泡藥浴。
    她一邊泡著藥浴,一邊背著醫(yī)書。
    藥缸里的藥水是溫?zé)岬摹?
    顧流螢泡的額頭都出了汗,再加上拍了一天的戲很累,有些暈暈乎乎的,快要睡著了。
    就在這時(shí),柳芳華從外面快速的走進(jìn)來:“快出來,雋琛來了。
    ”
    “什么?!”顧流螢驚詫。
    他怎么來了?
    她立刻從藥缸里出來,穿上浴袍。
    “師父,今天是雋琛來泡藥浴的時(shí)間嗎?”顧流螢好奇地問。
    “要是我和他約定好了,我就不讓你來了,你先去我房間里躲著。
    ”柳芳華就道。
    “好。
    ”顧流螢閃身進(jìn)去。
    柳芳華正打算把地上的水擦一擦,沒有想到季蒙推著厲雋琛就進(jìn)來了。
    “雋琛,那陣風(fēng)把你吹來了?”柳芳華干干的笑著。
    厲雋琛神情漠然:“柳姨,你一個(gè)人在家?”
    “不然呢,我想找個(gè)小鮮肉,可惜人家嫌棄我住的太遠(yuǎn)了,不來。
    ”柳芳華無奈的聳聳肩。
    為了故作鎮(zhèn)定,她拿起了煙桿。
    “怎么地上這么濕?”厲雋琛黑漆漆的雙眸盯著地上的水跡,一直蔓延到柳芳華的房間門口。
    “我這不是在給你研制新的藥浴嘛。
    ”柳芳華淡淡道:“搞研究就是這么亂糟糟的。
    ”
    厲雋琛操縱著輪椅到了藥缸近前,他伸出手來,放進(jìn)藥缸里。
    里面的藥水還是熱的。
    “柳姨,你說的沒有錯(cuò),考慮你住的太偏遠(yuǎn)了,所以我打算給你換個(gè)地方。
    ”厲雋琛嗓音清冷:“我把我家旁邊的別墅買下來了,你搬過去吧,現(xiàn)在就搬,我的人已經(jīng)在外面準(zhǔn)備了。
    ”
    “我喜歡這里,清凈。
    ”柳芳華幽幽道。
    “放心,那邊也很清凈,而且不會(huì)有人打攪你的。
    ”厲雋琛墨眸沉邃。
    “明天搬吧。
    ”柳芳華訕訕道:“這么晚了,勞師動(dòng)眾多不好。
    ”
    厲雋琛薄唇勾出鋒利的弧度:“又不需要柳姨你動(dòng)手,你可以坐車先過去,然后指揮他們?nèi)绾尾贾茫@里我?guī)湍愣⒅?
    ”
    柳芳華十分的無語。
    這個(gè)小子是鐵了心跟她對(duì)著干吧?
    還是他知道顧流螢就在這里?
    雖然她知道瞞不住可是這也知道的太快了吧。
    “雋琛,你……”柳芳華準(zhǔn)備開口,卻看到厲雋琛漆黑如墨的雙眸變得十分犀利。
    柳芳華嘆了一口氣:“她在我屋子里。
    ”
    “你們先出去。
    ”厲雋琛嗓音冰冷:“一會(huì)兒聽到任何的聲音都不許進(jìn)來。
    ”
    柳芳華眼皮子一跳:“雋琛,流螢她……”
    “出去!”厲雋琛聲音冰冷。
    季蒙拉著柳芳華出去:“柳女士,走吧。
    ”
    柳芳華無奈的一嘆,跟著季蒙出去。
    厲雋琛喉結(jié)微微一滾,眼神忽明忽暗,“出來!”
    房間里沒有動(dòng)靜。
    “出來,我不罵你。
    ”厲雋琛啞著嗓音:“流螢,你如果再敢躲下去,我就用刀子捅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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