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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流螢嘆了一口氣。
    “你又是假哭,又是做作的鬧,不就是不想讓我對你替我試藥的事情發(fā)火?”厲雋琛語調(diào)清冷,眼底卻溢滿了情緒。
    難道他還會真的對她發(fā)火動怒?
    他哪里舍得?
    “別說了。
    ”顧流螢羞愧。
    她還以為自己演技精湛。
    卻沒有想到早就被人看透。
    “你是從哪里知道我來試藥的?”顧流螢好奇。
    “昨天。
    ”厲雋琛回答。
    昨天?
    “我昨天有露出破綻嗎?”顧流螢擰眉。
    “你走的時候沒親我。
    ”厲雋琛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絲委屈的語調(diào)。
    顧流螢:“……”
    果然傲嬌敗給了悶騷。
    “我之前幾次親你,你哪次不說我是輕浮,現(xiàn)在又怨我不親你了,厲雋琛,你怎么這么糾結(jié)呢?”顧流螢憤憤的,白皙精致的容顏染著嬌嗔。
    她看著很氣的樣子,卻又沒有什么殺傷力。
    厲雋琛抱著她不說話。
    說過的話覆水難收。
    如果能重來,他一定不說。
    阿嚏!
    倏然,顧流螢打了一個噴嚏。
    “去洗一個熱水澡,我找柳姨給你拿一些藥。
    ”厲雋琛松開她,雖然不舍得,但也不能讓他生病。
    不過,顧流螢知道,暴風(fēng)雨過去了。
    自己可真是小機(jī)靈鬼啊。
    隨便胡攪蠻纏,事情就過去了。
    自己真棒!
    “好。
    ”她一臉的羞澀。
    她浴袍下是真空的。
    剛才厲雋琛從后面抱著她的時候,雙手不經(jīng)意間碰到了她敏感地帶。
    男人的手就一直懸空著,生怕再碰到。
    換做是其他情侶。
    怎么也要吃點(diǎn)豆腐吧。
    可是厲雋琛偏不。
    真是克己復(fù)禮。
    沒關(guān)系,他是克己復(fù)禮,她就是蘇妲己。
    還是那句話,無論他所清心寡欲,她都會把他撩撥的不能自已,讓他早點(diǎn)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
    她去洗熱水澡。
    厲雋琛來到外面。
    他目光冰冷的看著柳芳華:“柳姨,流螢是小朋友喜歡胡鬧,難道你也是?她那一身的疹子,萬一到了臉上,她還怎么拍戲?”
    柳芳華訕然:“我也沒有想到,她會對藥浴起那么大的反應(yīng)。
    ”
    “藥浴的事情,我親自來,不需要再找人試藥。
    ”厲雋琛目光危險:“對于我的身體,你有沒有跟她透露什么?”
    柳芳華心虛的避開視線。
    “柳姨?”厲雋琛聲線冰冷:“你說了?”
    柳芳華轉(zhuǎn)過頭,猝不及防的和厲雋琛冰冷的黑眸對上,她訕訕道:“雋琛,有件事我想你可能還不知道。
    ”
    “什么事?”厲雋琛精致尊貴的臉上沒有多余的情緒。
    “我收流螢為徒了。
    ”柳芳華認(rèn)真地看著厲雋琛的神情。
    厲雋琛黑眸陰鷙,削薄的唇瓣冰冷:“然后呢?”
    “我把她教會了,等將來我不在了,她就可以給你診脈治病了,所以不是很好嗎?”柳芳華訕訕的笑著。
    “你的意思是你說了?”厲雋琛抓住重點(diǎn)。
    柳芳華點(diǎn)點(diǎn)頭。
    厲雋琛的周身氣息越發(fā)的暗黑。
    “我只是說你的身體需要長期需要泡藥浴,并沒有說原因,你放心,她不知道。
    ”柳芳華幽幽道:“再說了,你真打算和她共度一聲,難道還能一直瞞著她嗎?”
    厲雋琛默然。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打開。
    顧流螢從里面走出來。
    柳芳華和季蒙看向她,都露出一抹驚艷的表情。
    厲雋琛側(cè)身,深黑的眸子驟然一驚。
 &n-->>bsp;  只見顧流螢穿著一身紅色旗袍走來,烏黑的長發(fā)用一根玉釵松松垮垮的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