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如果我沒有回來的話,大概那個時候已經死了。就算沒有死,也有可能半殘。
    歸根結底,還是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法做得。沒辦法,線索全部中斷了,我嘆了口氣,躺在床上,有些無奈。
    冥淵也在這幾天離開了我的身邊,他畢竟不是我堂口的人,想去什么地方都是他的自由,我也不能約束他。
    張月靈安慰我:“今天早點睡吧,等明天醒來的時候,說不定就會有新線索了呢。”
    但我總有一種感覺,這件事警方很難再提供什么新線索,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只能靠我們自己解決。
    深夜,我半夜起來,下床去洗手間的路上,聽到了嗡嗡的聲音。我頓了一下,停了下來,環視了一圈,卻沒有見到任何奇怪的東西。
    捂著自己的耳朵,休息了一會兒,大概是我最近太關注這件事,導致我的神經有些疲憊了吧。
    當我推開門的瞬間,洗手間里的女人,差點讓我嚇到。
    她穿著白色的長裙,很長很長,黑色的長發披在肩上,正專注地盯著她面前的鏡子,嘴里不聽地念叨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深夜突然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我差點直接尖叫出聲,我也確實這么做了——
    整個房間里的人,似乎都聽到了我的尖叫聲。
    連廁所里的人也是。
    她緩緩地轉過身來,呆滯地看著我。
    有一瞬,我似乎感覺她的身上有一種混沌,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
    “表姐,你站在這里做什么?”廖雨萌不爽地問。她直勾勾地盯著我,仿佛我才是那個嚇到她的人。
    我驚魂未定,剛才的廖雨萌給人的感覺根本就不像是她,反而像另外一個人。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皺起眉問,而且還對著鏡子,在那里自自語,難道廖雨萌有什么精神疾病?
    “我在這里怎么了?我上完廁所照照鏡子啊?”廖雨萌理所當然地回答完,翻了一個白眼,離開了。
    我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好,感覺似乎有人一直在我的床邊。我很想睜開眼睛,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睜不開。
    不僅如此,胸口像是壓抑著一塊千斤的石頭,呼吸不過來。
    次日早上,我去洗手間洗漱,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的時候,頓然一驚。
    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我的臉色竟然變得差了很多,蠟黃色的皮膚,根本不像平常的我。
    我嚇了一跳,捂著自己的臉,這是怎么回事?
    張月靈緊緊地盯著我的臉,半響之后,捂著嘴說:“童音,你招鬼了?”
    我頓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什么招鬼?”
    “就是說你的身體招來了鬼,你這臉色可不是熬夜導致的,而是有鬼順著你的體質來到了家中……”張月靈說著,不由有些古怪,“奇怪了,如果家里真的招了鬼的話,不說你,就連我也沒有感覺到,這也太古怪了吧?”
    “……”我嘆了口氣,雖然知道張月靈是無心的,但是我感覺我還是被含沙射影到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