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了。”甄雪漫回過頭看向蕭致遠,“我已經害過蕭家一次了,不能再害蕭家第二次,陳家家破人亡,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我會尊重他們的選擇。”
甄雪漫說著松開了蕭夫人的手站起來走到蕭致遠面前鄭重的跪了下去,“先前是女兒任性,還請父親責罰。”
“你能自己想通就最好,陪你母親說會兒話,然后帶著喜兒回國公府吧,別讓外人起疑。”蕭致遠說完抬步朝外面走去。
李來喜見蕭致遠走出來,跟著蕭致遠往外走,蕭致遠走到院中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你有話要說?”
“外祖父,謝謝您。”李來喜抿了抿嘴,“謝謝您還愿意接受母親這個女兒。”
蕭致遠嘆了口氣,抬步朝書房走去。
三十多年的感情怎么是說斷就能斷了的,若現在再斷了和甄雪漫的關系,那他的夫人可能才會真的撐不住的。
皇宮。
御書房。
皇帝目光沉沉的聽著暗衛匯報蜀州和北境的情況,他雙手握了握,“既然人又消失了,那就暫時取消之前的計劃,讓銳王和宋姝寧平安歸來。”
暗衛應了一聲是,轉身離開。
這時候長貴走了上來,“陛下圣明,如今祁國正值多事之秋,若此時銳王和救了整個蜀州的宋小姐出事的話,怕是會引起軒然大波,對咱們的局勢更為不利。”
皇帝揉了揉眉心,“津州水師大概幾日能到達江南?”
“最多七日就能到達江南。”長貴趕緊給皇帝拿來輿圖,“陛下您看。”
皇帝有些厭惡的睨了長貴一眼,“朕現在看這個做什么?隨時關注戰況,給朕匯報。”
長貴趕緊應了一聲,把輿圖收了起來。
與此同時,蜀州文康縣城外的營帳之中。
沈祁淵和李開勝站在江南輿圖沙盤前面。
李開勝眸光沉沉,他指著輿圖的一個地點道:“津州水師若是走到這里遭遇陸氏水師的埋伏的話,很可能全軍覆沒。”
“第一場戰事,怕是只能以失敗告終。”沈祁淵面色沉沉,“就怕到時候吳國趁火打劫,那祁國便是腹背受敵。”
李開勝沉聲道:“王爺沒有更好的辦法?”
沈祁淵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我們人在蜀州,鞭長莫及。”
就在這時候墨風疾步從外面走了進來,面上還帶著欣喜的笑容,“主子,我們的人回來了!”
沈祁淵疑惑的看向墨風,墨風笑著道,“宋小姐讓您過去找她,她已經準備好了!”
沈祁淵心頭一跳,他對李開勝說了聲抱歉,然后大步朝著宋姝寧的營帳走去,他剛掀開營帳的門簾,就見宋姝寧朝他疾步而來,“王爺,你稍等一下,我配好藥,讓人熬了送來,你喝完藥咱們就開始解毒。”
沈祁淵呆滯地站在那里看著宋姝寧忙前忙后,只覺得一切來得太突然,又那么的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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