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宋姝寧從外面先開門簾走了進來,她手中端著藥碗,一臉嚴肅,“他的腿傷必須好好養(yǎng),否則以后真的會瘸!”
在李開勝詫異的目光中把藥碗遞給沈祁淵,“你也不想以后當(dāng)祁國第一個瘸腿的皇帝吧?”
李開勝驚訝的看著一點沒有因為宋姝寧走進來耽誤了兩人談事而生氣的沈祁淵接過宋姝寧手中的藥碗一口把里面聞著都苦的藥一飲而盡。
他在心頭重新估算了一下這小郡主在銳王殿下心頭的地位。
見沈祁淵把藥碗重新拿給宋姝寧之后,無奈的說道:“我給李世子說了,等戰(zhàn)事結(jié)束之后再去,到時候我的腿肯定好了。”
李開勝這才驚覺,一直在他們面前自稱是孤的沈祁淵,好像在宋姝寧面前從來都是以平輩的我自稱。
難怪外面守著門的黑甲衛(wèi)竟然沒有通報,就讓宋姝寧自由出入銳王的營帳了,看來她這個女主人是那些黑甲衛(wèi)都認定了的啊。
宋姝寧揚眉,“這還差不多。”
她端著碗往外走,“不耽誤你們談事了。”
笑著目送宋姝寧離開之后,沈祁淵這才重新把目光放在李開勝身上,看到李開勝臉上驚訝的神情,他臉上露出無奈的笑意,“讓世子見笑了,不過世子也看到了,她這只小老虎把孤管得太緊了,這腿傷徹底好了之前,我是不能去北地的。”
“北地?”聽到這個地名,李開勝完全把剛剛的插曲拋之腦后,“殿下您是說長壽公公在鎮(zhèn)北王那里?”
“這個不一定。”
“不管如何,臣既然見過黑甲令了,也確定了陛下并非明君,也不是先帝定下來的皇儲,那以后臣就以殿下馬首是瞻,為殿下效犬馬功勞!”
李開勝朝沈祁淵拱手,“為了祁國的將來,殿下好生養(yǎng)傷,臣定然把西平賊子趕出咱們的地界!”
說完李開勝大步離開了沈祁淵的營帳。
另一處營帳中。
宋姝寧掀開營帳的簾布走進去,看到渾身纏滿了繃帶的宋守義站了起來,她急忙走過去,“爹,你怎么起來了,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養(yǎng)傷,還不能坐起來。”
“我躺得腰酸背痛的,想起來曬曬太陽。”宋守義看了一眼面色焦急的宋姝寧,想到這些日子女兒和那銳王殿下兩人的關(guān)系絲毫不知道避著點人,就連在他這個當(dāng)?shù)拿媲埃瑑扇硕寄銉z我儂的,他就忍不住問了一句,“寧兒啊,你還不回京嗎?”
你快些回京吧,爹是真的怕你在這兒待久了,鬧出人命啊!
別還沒成親就給他弄出一個外孫出來,那才是真的要他的老命的啊!
宋守義這沒頭沒尾的來了這么一句,宋姝寧止不住笑了,“爹,您這是趕我走了?”
“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娘在京城沒人照顧嗎?”宋守義滿臉擔(dān)憂,“爹如今已經(jīng)沒事了,后面大概也不會再上戰(zhàn)場,你先回去給你娘報個平安,讓她安心。”
見宋姝寧還在猶豫,宋守義蹙眉道:“你不會不想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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