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做錯事,不思反省不說,當(dāng)家人甚至公然威脅苦主,當(dāng)真是小人行徑,被人看不起。
雖然中途出了點小岔子,讓大家伙看了會樂子,但比賽還得繼續(xù)。
宴祭酒道:“靈惠縣主,你剛才說要參加挑戰(zhàn)的話,可還算數(shù)?”
團子道:“君子一,四馬難追。自然是算數(shù)的。”
“那你打算挑戰(zhàn)哪一位?”
“那就第一名吧!”她又大聲朝那位被挑戰(zhàn)者道:“那位第一名的大哥哥,對不起啦,我要挑戰(zhàn)你?!?
被挑戰(zhàn)者也是一派君子之風(fēng),沖她拱了拱手道:“請縣主賜教?!?
宴祭酒見此,便對蔣禹清道“即如此,那就請縣主也以糧為題,賦詩一首吧!”
蔣禹清道:“好的。只是我剛學(xué)寫字,寫的很丑,我可不可以直接念???”
宴祭酒道:“當(dāng)然,這一項比是詩,不是書法?!?
蔣禹清在肚子里搜刮了一番,又開始厚著臉皮裝逼了:“第一首叫《憫農(nóng)》,鋤禾日當(dāng)午......。
第二首叫......就叫《農(nóng)家》吧!半夜呼兒......谷自生?!?
她念完以后,整個會場鴉雀無聲。
幾位大儒更是呼吸急促。
其中最牛的一位大儒便是宴祭酒他爹,宴老帝師。
宴老帝師率先起身,顫顫微微的走到臺子中間,大聲的問蔣禹清:“孩子,能說說你是怎樣想到這兩首詩的嗎?”
團子道:“不是我想到,我在一本殘本上看來的。因為我家里是種田的,住在村里。
我爺爺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了,他起來后就會喊伯伯們起床一起去田里干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