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總覺得差點意思,若是有西紅柿或者土豆就好了。
西紅柿燉牛腩,土豆燒牛肉,那滋味,想想就流口水。尤其是土豆,無論是煎炸炒炸,怎么做都好吃。
只可惜她把總院的廚房翻了個遍也沒翻著土豆,不可謂不遺憾。
這日中午,蔣禹清從外頭回來。還沒進(jìn)醫(yī)院大門呢,就看見一個中年漢子,用木板車?yán)活^驢慌慌張張的往這邊來了。
旁人見了都忍不住笑,甚至打趣他:“兄弟,人家都是驢拉人,到你這怎么反過來了。”
那漢子也不理會旁邊的嘲笑,接著驢直奔和安醫(yī)院。到了院門口,把車一放便扯著嗓子大喊:“大夫、大夫,快來個人救救它。”
一個男大夫聽到了,以為有急病病人忙跑出來道:“誰怎么了?”
漢子指著車上的驢道:“它,它病了。您快給看看。”
那大夫一看就火了,斥道:“你涮我玩呢。我們這兒可是醫(yī)人的,又不是獸醫(yī)院。你把驢拉這兒來干嘛呀!”
漢子急了:“這醫(yī)人,醫(yī)牲口不都一樣醫(yī)嗎?您就給看看唄!”
另一個來看病的婦人聽不下去了,懟道:“你這人說話咋這么不對味兒呢?照你這么說,你娶媳婦也取頭牲口算了,反正這人和牲口都一樣唄。”
旁人聽了女人的話,頓時一陣哄笑。
漢子焦急道:“大夫,我嘴笨不會說話,您別介意。求您救救它吧,我家里就這么一頭大牲口,全家就指著它拉貨吃飯了。這要是有個好歹,這可叫我一大家子咋活啊。”
這年頭,百姓家里有一頭大牲口不容易,可以說大牲口是家里除了房子外,最值錢的了。
她家里就有一頭老牛。這頭老牛給蔣家拉了十多年的犁,可謂勞苦功高。
即便后來老了拉不動犁了,她爺爺蔣老頭兒仍然仔細(xì)小心的養(yǎng)著這位老伙計,偶爾還會親自牽著它出去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