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特別理解漢子的這種心情。遂上前看了看,發(fā)現(xiàn)驢嘴一圈的白沫子,身體也在不停的抽搐著。她戴了手套,剛想去翻驢嘴,那驢突然四蹄猛的一抽,彈了彈,僵著不動了。
蔣禹清一探,得了,斷氣兒了。
漢子見驢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頓時(shí)大哭起來:“我的白花兒啊,你就這么去了呀,可讓我們一家老小怎么活啊......白花兒......你不能丟下我,就這么走了啊......”
瞅瞅這哭的,也實(shí)在太......那啥了。知道的,他死了頭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媳婦兒死了呢。
這本是件難過的事兒,漢子不哭還好,漢子一哭,旁邊的人頓時(shí)忍不住紛紛竊笑了起來。蔣禹清也頗覺無語。
蔣禹清把視線轉(zhuǎn)到死去的驢嘴上,看著那一圈圈的白沫子,總覺得這驢不像是病死的,倒像是中了毒。
就問那漢子:“你這驢是早就得了病,還是突然生的急病?”
那漢子勿自哭得傷心,本不想搭理她個(gè)小娃娃。但他先前搭話的那個(gè)大夫卻道:“這是我小師叔,我們扁鵲谷谷主的關(guān)門弟子。”
那漢子愣了一下,又接著哭,邊哭邊道:“今天,嗝——我接了個(gè)嗝——給種子鋪送貨的嗝——活。”
蔣禹清見他哭得直打嗝,忙讓人拿了杯蜂蜜水來給來他慢慢喝下,一邊使人拍他的背。
等他心情平復(fù)下來,又才道:“從種子鋪卸完貨出來后我就趕著白花兒回家了。
還沒等走到家,它就口吐白沫,倒地上起不來了。身體一抽一抽的。我嚇壞了,就趕緊卸了車,拉著它來了???,它還是死了,嗚嗚嗚——我的白花兒啊——”
蔣禹清抽抽著嘴角,再次問道:“白花兒在犯病之前可有喂過什么東西?”
漢子道:“也就是些尋常的草料?!?
“只有草料嗎?”蔣禹清搖了搖頭道:“不應(yīng)該啊,它這種情況倒像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中毒死的。你再想想,它是不是還吃了別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