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澤此次出來帶的護衛(wèi)雖不多,但連著守墓的守衛(wèi)大約有五百人,只是這墓穴的位置周圍密林蔥郁,他們在明,敵人在暗,敵人又一直用弓箭遠攻,他們應接不暇。
    江樓月喝道:“宮五,把凝玉床守好!”
    此時已然是不能按照原計劃把床搶走,但也絕對不能落到別人手中。
    “是!”宮五應了一聲,立即朝著凝玉床靠近,可就在這時候,斜刺里躍出了好幾個青衣蒙面的人,幾腳把抬著床的工匠踢飛。
    那床驟然落地,卻在關鍵時刻被四個黑衣人穩(wěn)穩(wěn)抬住,然后,那四人拔身而起,竟然抬著床飛快地往西南方向逃竄,宮五想上前去追,卻被一波弓箭給逼退了。
    江樓月面色大變,擊飛了一只朝著王澤射過來的箭,一掌將王澤推到了護衛(wèi)的包圍圈中,足尖輕點空中樹葉,掠身而起。
    那幾個黑衣人畢竟是抬著凝玉床,行動并不如平日迅捷,被江樓月幾個起落,便追上了。
    她運起手腕上的力量,一鞭直接抽向了抬著床的其中一人。
    眼見鞭子就要直接將人抽倒,卻從旁刺來一支長槍,把她的鞭子穩(wěn)穩(wěn)截住,且那槍勁道之大,順著兩把武器相接的位置,直接反震到了江樓月的手心,虎口一陣發(fā)麻。
    好大的力道。
    江樓月渾身冷肅地看著他,握緊了手中的鞭柄,朝著那拿槍的黑衣人攻去。
    槍為百兵之王,是進可攻退可守的存在,江樓月以鞭應對,在武器優(yōu)劣上本就差了一截,再加上這人槍法十分精湛,江樓月應對的十分吃力。
    只是眼見著那些人將凝玉床抬走,江樓月怎么能甘心?
    她用鞭尾纏住黑衣人槍桿,同時手腕上的袖箭飛快的射出,準確無誤地射中一人腿彎。
    那人腳下一個踉蹌,凝玉床便掉到了地上。
    江樓月只想著,自己要盡力纏住這一群人,宮五早有安排,只等宮五脫開了那邊的圍困趕來,凝玉床必定可以搶下,只是不知為何,宮五那方遲遲不來,自己只能一人糾纏他們,不讓他們離開。
    江樓月心急如焚,偏這時候暗處竟又掠出一人來。
    兩人圍攻之下,江樓月越發(fā)吃力,力有不殆,并且另有人上前,頂替了先前被射到腿彎的那人,他們抬著凝玉床又飛快朝著密林之中奔去,眼見身影就要徹底消失。
    可是,凝玉床是給謝堯驅(qū)除情蠱的關鍵,江樓月怎么能甘心?
    江樓月咬牙,奮力摔出一鞭,將那后面趕來幫忙的拿劍黑衣人逼退,既然攔不下,那就抓住活口,逼他們說出到底是什么人搶床,總好過一無所獲。
    這兩個黑衣人,拿槍之人力道強勁,槍法更霸道,拿劍的那一名不管是在武器還是在身手上都稍有弱點,更易攻擊。
    江樓月的所有招式,便全部朝著那拿劍之人逼去。
    她精研鞭法劍法,因此更能洞悉對手出招角度,每每先發(fā)制人,將那拿劍的黑衣人逼得無處可逃,眼見江樓月的鞭子就要鎖住那人的喉嚨,槍尖卻瞬間朝著她的鞭尾刺去。
    鞭子被刺的變了方向,可江樓月卻眼底浮起許多疑惑。
    奇怪!-->>
    剛才的那個方向,這一槍原本可以直接挑她手腕,這樣她必定武器脫手,她也正好是算準了這個位置,所以才去鎖那人的喉,等拿槍之人挑她手腕之時,她便直接丟脫了武器,躍身躲過,以袖箭直接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