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帶著幾人,看著是要出去。
    江樓月便問:“這么早,表哥這是要做什么去?”
    “祖父交代了件事情。
    ”王澤笑著說道:“不過祖父吩咐了,讓我?guī)阋惨黄鹑ィフ夷隳亍?
    ”
    江樓月奇道:“什么事情?”
    “我去祖墓取凝玉床,祖父說,讓你隨我一起去。
    ”
    江樓月一怔,凝玉床!
    她心中萬分驚喜,等了快半個月,終于要取出來了嗎?
    “現(xiàn)在就去嗎?”
    “開墓的人已經(jīng)過去了,因?yàn)槭窃婺傅哪寡ǎ_墓還是有忌諱的,時辰和日子一點(diǎn)都不能差,否則會壞了曾祖母的安寧以及王家的氣運(yùn)。
    ”
    “好,我去換身衣服,馬上就來。
    ”最近她總下意識的穿著王氏喜歡的留仙裙樣式,各種各樣的留仙裙,但實(shí)則這種樣式的衣服,行動著實(shí)是不便。
    話落,江樓月轉(zhuǎn)身小跑上了月牙樓,不多時就換了騎裝出現(xiàn),整個人迎著晨光而來,因?yàn)殡y得真心高興,那張臉健康嬌美,英氣勃勃。
    王澤怔了怔,心中忽然閃過一個詞——鮮活。
    就是那種看一眼便覺得神清氣爽,有希望的鮮活,與剛來王家時的死氣沉沉當(dāng)真是天壤之別,看來這對母女之間的關(guān)系,是她們共同的心病。
    這個心病好了,一切陰霾便都散了。
    她如此高興,應(yīng)當(dāng)也是為了姑母的病情將有好轉(zhuǎn)吧。
    只是想到祖父早起交代他的事,王澤又有些疑惑。
    取床,其實(shí)他一人前去即可,非要帶上樓月表妹前去,還說什么……若是發(fā)生了意外,便隨它去就是。
    這讓王澤一頭霧水。
    “表哥,我們走吧!”江樓月笑著說道。
    王澤回神笑道:“好,此去距離祖墓少說也有三十多里,我已經(jīng)讓人備車——”
    “不必,我們騎馬過去,還能快些。
    ”
    “也好。
    ”
    兩人一起離開了月牙樓前,宮五緊隨而上。
    月牙樓的南樓窗戶那兒,江星月還沒睡醒,半瞇著惺忪的睡眼看著江樓月和王澤的背影呢喃:“干什么去啊,畫都沒畫好……”
    ……
    到了門前,宮五牽來白色駿馬,江樓月翻身而上,招呼王澤:“走吧表哥。
    ”
    王澤笑道:“瞧你急的,我算過時辰了,我們現(xiàn)在過去不早不晚,一刻不差。
    ”說著,王澤也上了馬,抬手示意出發(fā)。
    王家的祖墓在汾陽城南三十里的山中,騎馬前去,約莫一個多時辰。
    路上,王澤與江樓月偶有閑聊。
    或許是因?yàn)榻袢毡隳苋〕瞿翊玻瓨窃碌男那槁院昧艘恍鯘膳c她說起什么,她便也能多說兩句。
    “聽說表妹在京城得封郡主,是因?yàn)榫锐{有功?”
    “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