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江樓月又策馬往回走,稟告武安侯后,一隊人隨著謝景晗入城。
    謝景晗騎著馬到了江樓月身邊,瞧著江樓月邊上跟著的王澤,眉心皺了皺:“他是誰?”
    王澤面色溫潤:“在下王澤,見過睿王殿下。
    ”
    “哦。
    ”謝景晗一聽,不認識,想著應該是個不禁要的人,便沒理會,湊過去問江樓月:“這趟去汾陽好玩嗎?有沒有去云宿山見我?guī)煾的抢项^?他洗澡了沒?”
    江樓月淡淡說:“去過了,也見到了。
    ”
    只是關于云宿山,她終究是不愿多說,只點到這里也便算罷了。
    謝景晗又說:“哎對了,你不是和謝堯那廝一起去的嗎?怎么你們分開回來了?”
    “……”江樓月一僵。
    “他——”沉寂了一個月的江樓月,心情第一次有了浮動,她略有些緊張地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不太清楚。
    ”謝景晗想了想,“前幾天我好像看到他進宮給太后請安了。
    ”
    江樓月周身冰冷。
    他回京了?!
    當時他順著信陽方向,分明是往卞南去,怎得又回京了?
    那自己如今進京,還會遇到他嗎?
    遇到了……自己又該如何反應?
    江樓月的心里一下子冒出諸多無法抉擇的難題了,分明都是沒影的事情,卻依然讓她心中七上八下。
    謝景晗說:“你怎么這個表情?不是吧,你們鬧翻了?”
    “……”江樓月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謝景晗瞥了一眼她身旁的王澤,壓低聲音與江樓月說:“你不會是看上這個小白臉,然后便不要謝堯了吧?別啊,這個小白臉有什么好,你就算是不要謝堯,你也考慮別人嘛。
    ”
    江樓月不想聽他說這些,驟然策馬,直接沖出好幾丈去。
    謝景晗:……
    他撇撇嘴,嘖了一聲,好奇地很,這兩個人原來不是死生契闊不分離嗎?這去了一趟云宿山,怎么都跟變了個人一樣?
    謝景晗想了想,轉(zhuǎn)向王澤,微抬著下頜,倨傲地問:“喂,你知道月姐姐和謝堯是怎么回事嗎?”
    王澤垂眸:“不知。
    ”
    “那他們兩人鬧翻,也和你沒關系了?”
    “沒有。
    ”王澤聲音溫和:“我是樓月表哥。
    ”
    “……”謝景晗錯愕地看著王澤,忽然想起來,江樓月去的是汾陽,汾陽的王家,可不就是江樓月的外祖家嗎?
    這一段時間,他收斂不少,在宮中也學了不少,自然知道王家的要緊,便收起了面上那些玩笑,客氣的沖王澤道:“原來你是王家的人,是我有事不識泰山。
    ”
    說著,謝景晗就湊到了王澤身邊,二人一路有說有笑,往皇宮方向去了。
    密旨傳召,戰(zhàn)事吃緊,武安侯甚至沒有回侯府,便和江樓月一起進宮見駕。
    在正德門前下馬的時候,武安侯看到安靜了一個多月的江樓月心神恍惚,便走上前去,擔憂地問:“你這丫頭,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沒……”江樓月快速回神,“我……我沒事,先進宮吧。
    ”
    “真沒事?不舒服就先回侯府,皇上不會怪罪的。
    ”武安侯說。
&nbs-->>p;   江樓月?lián)u搖頭:“沒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