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堯微笑。
    江樓月又說:“夢到你當(dāng)了皇帝,納了三宮六院好多妃子。
    ”
    “……”謝堯臉上的笑意僵住,片刻后吐出兩個字來:“荒謬!”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江樓月悶聲笑:“嗯,是荒謬。
    ”
    她的臉頰貼著謝堯微露的肌理,輕輕蹭了蹭。
    這種繾綣溫存的感覺,她一向最愛。
    只是兩人之間有了更親密的行為之后,這點(diǎn)溫存便不足以填滿這一個多月來,那思念和擔(dān)憂的黑洞。
    江樓月的唇,順著他的鎖骨,落與他的喉結(jié),又慢慢往上。
    她大膽地捧著謝堯的臉往下,待到親吻落與實(shí)處,雙臂往后,把他環(huán)住。
    她吻的急切,還帶著幾分強(qiáng)橫。
    待到片刻之后氣息紊亂,她靠在謝堯的耳邊低聲說:“阿堯,我好像喜歡你喜歡的發(fā)了瘋……”
    “我聽不得別的女人的名字和你連在一起。
    ”
    “你這輩子,除了我,再不能娶別人,假裝的不行,權(quán)宜之計也不行!”
    謝堯只覺心頭灌入一股暖流,溫?zé)岬男姆伟l(fā)癢。
    “江樓月,你聽好——我上輩子,這輩子,以后的每一輩子,只會和你一人大婚,只會為你一人穿喜服。
    ”他緩慢卻堅定地說道:“不會假裝,沒有權(quán)宜之計,沒有別人。
    ”
    “嗯。
    ”
    江樓月輕聲應(yīng)了,就那么緊緊抱著他,半垂著眼簾,在心里說:我會幫你。
    她的心里,已經(jīng)為未來找準(zhǔn)了方向。
    這條路,誰也攔不住。
    兩人靜靜地相擁,這一刻的美好毋庸置疑。
    許久之后,外面有腳步聲響了起來。
    江樓月從他懷中推開,幫謝堯把半開的衣服籠了起來,才說:“進(jìn)來。
    ”
    “是。
    ”
    進(jìn)來的是宋先生,手上端著湯藥,低眉斂目地說道:“這是解藥,只是中毒時間有些久,需要服藥半月,才能徹底祛除。
    ”
    “好。
    ”
    江樓月把藥拿了過來,非常小心的吹了吹,往謝堯唇邊送。
    謝堯說:“我是中毒,手腳都沒廢,我自己來。
    ”
    “不行。
    ”江樓月堅持地說:“我來……”
    頓了頓,江樓月又說:“我這幾年來,受傷生病的次數(shù)好像很多,每次都是你抱著我,寸步不離在我身邊照看……我也想照看你。
    ”
    謝堯失笑,沒說什么,順著她的意思喝了藥。
    水家姐妹又準(zhǔn)備的食物送來,江樓月陪著謝堯吃了一點(diǎn)。
    夜深人靜,江樓月沒有離開他的賬內(nèi),不見扭捏,縮到他懷中去了。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也足夠相思成災(zāi),更何況還受了寧州刺史那老頭的驚嚇。
    如今見著了,便不想分開。
    她是這份心思,謝堯亦是這份心思。
    靠在他懷中許久,謝堯只溫柔的抱著,沒什么過分舉動。
    江樓月想起什么,笑道:“還以為你會獸心大發(fā),真欺負(fù)的讓我哭……怎么了,中毒了,力不從心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