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樓月切齒罵道:“快點(diǎn)松手,你再打我一下,我、我——”
    她腦子里一片亂麻,在這短短的時(shí)間里,竟然想不出能威脅點(diǎn)什么。
    片刻后,她脫口而出:“我不理你,你再打我,我不會(huì)理你的!”
    “沒關(guān)系。
    ”謝堯冷冷笑了,“我理你就行——我總有辦法,讓你理我的。
    ”
    謝堯緩慢地說道:“現(xiàn)在,我來告訴你,你一共說了八句謊話,一句謊話打一下……湊個(gè)整吧,我便打你十下。
    ”
    話音落,又是啪啪兩聲。
    江樓月又羞又痛,再也不敢硬氣,求饒道:“阿堯,我、我錯(cuò)了,你放過我這一次,我下次絕對不會(huì)——”
    “還有下次?”謝堯聲線極為陰沉。
    “沒有下次,就這一次——”江樓月趕緊說。
    “剛才不是挺硬氣嗎?”謝堯冷聲說道:“不給你點(diǎn)教訓(xùn),你便覺得你能翻天了。
    ”
    謝堯毫不心軟,一掌掌拍了下去,要讓她記住教訓(xùn)。
    江樓月又羞又氣,知道自己躲不過,求饒也不求了,掙扎著要從他膝頭逃走。
    只是她被捆成個(gè)粽子,哪里跑的了?
    謝堯毫不留情,十下就是十下。
    等打完了,謝堯把江樓月提著翻了個(gè)身,穩(wěn)穩(wěn)抱著她上前,把她放在了床榻上。
    此時(shí)的江樓月,臉已經(jīng)漲紅的像是一只熟透的蝦,眼底含著濕氣,死死地瞪著謝堯。
    如果眼神能殺人,謝堯現(xiàn)在絕對死無全尸。
    謝堯無所畏懼地起身,拿了方才江樓月放在小花幾上的紫玉吊墜,又把江樓月扶著,讓她坐起來。
    他傾下身子,幫她戴墜子,并沉聲說道:“再敢隨意摘下來——咳咳!”
    他話還沒說完,江樓月忽然用腦袋在他胸前用力一撞。
    謝堯猝不及防,被撞開了些許。
    江樓月雙腳跳著朝外,大喊道:“來人、來人!”
    江樓月方才求饒的聲音就有些大,這會(huì)兒喊“來人”聲音更大。
    那些婢女們自然有些擔(dān)心,想進(jìn)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只是,蔡威此時(shí)就站在綠柳園門口。
    敏銳的五感,讓他把房間內(nèi)兩位主子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怎么可能放人進(jìn)去?
    他武功高,面相冷。
    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便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婢女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半晌,都朝后縮了縮。
    江樓月氣憤不已,用肩膀頂門栓,想把門打開。
    謝堯站起身來,竟然也不來抓她。
    他極緩慢地取了衣服來穿,淡淡說道:“不怕丟人,你就沖出去。
    ”
    “……”江樓月僵住。
    外面可全是王家的婢女。
    她一個(gè)將軍,這幅姿態(tài)出去——
    她真的是氣的渾身發(fā)抖,又沒有辦法。
    因?yàn)橹x堯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鬼手段,捆著她腿和手腕的這兩個(gè)地方,越掙越緊,根本掙脫不了。
    半晌,江樓月深吸了口氣,生無可戀的閉上了眼睛。
    謝堯沒有理她。
    他把衣服穿好,看也沒看那斷裂的的黑曜石腰帶,取了另外一條用金珠和金線編織的,束好腰帶,又重新整理頭發(fā),戴好冠,才朝著江樓月看過去。
>>    江樓月冷冷說道:“你還要怎么樣折騰,你就快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