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副畫軸。
而畫像上的人,正是蘇九。
顧硯書在畫她?
蘇九驚了一下,這才偏頭認真又好奇的,朝畫上看去。
桃花林中,蘇九三千秀發(fā)全部盤成一股,驚慌失措地躺在身后的桃花上。
她明明身著男子裝扮的素衣,但整張臉卻傾城、明艷。
素色的衣裳,更襯得她張揚、明媚的五官,越發(fā)美艷,攝人心魂。
蘇九沒想到,顧硯書畫的竟然是那天,她刻意給顧硯書下藥……
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想到那天,蘇九脫去衣衫,主動往男人懷里坐去的場景。
蘇九臉色一紅,忙趁著顧硯書提筆之際,伸手按住那張畫像。
“世子,您怎么能將那天的事畫出來呢?”
蘇九又羞又怕。
直到現(xiàn)在,她都能感受到當時,她給顧硯書下藥、又將顧硯書引到桃花林中,逼迫顧硯書時那戰(zhàn)戰(zhàn)兢兢又惶恐不安的情緒。
蘇九按住畫冊,本意是不想讓男人繼續(xù)畫下去。
誰知她剛撲過去,顧硯書便揚著唇角,欺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小九兒很害怕?”
“可是,我怎么記得,那天的你膽子可是很大呢?”
“即使未經(jīng)人事,你也……”
“世子,您別說了!!”見顧硯書越說越露骨,蘇九連忙伸手捂住男人的嘴,著急地低吼一聲。
她咬著唇,羞澀的臉上都藏著幾分無地自容的窘迫。
那天的她,確實很大膽。
她甚至沒有想過,那是郊外,會不會有人看到她與顧硯書……
而她當時,滿腦子想的都是,她一定要與顧硯書成事。
見蘇九反應(yīng)這么大,顧硯書唇角的笑意,逐漸擴大了幾分。
甚至就連男人的清眸,也染上幾分笑意。
“既然小九兒這么在意,那我就不提了。”
顧硯書伸手,將蘇九捂在他唇上的手,緩緩拿了下來。
他取下蘇九的手,卻還是在蘇九手上,落下了一個淺淺的吻。
“但這張畫并無任何淫靡之欲,即使別人看了,也不會知道那件事。”
男人一邊說一邊伸手,將一旁的蘇九拉到自己懷里。
“不信的話,你自己過來看看。”
“畫上的你衣服完好無損,臉上雖有些慌亂,卻并沒有任何迷離、誘人的眼神……”
顧硯書圈著蘇九,指著桌上的畫,在蘇九耳邊低聲解釋。
蘇九一開始還沒覺得有什么,直到顧硯書突然俯身,親向她的耳垂,又壓低聲音說了句。
“一點都不像那天,你坐在我懷里那副動人的樣子。”
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里,盛滿濃濃的欲色和迷戀。
蘇九立馬僵著身子,意識到了什么。
她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委屈巴巴地說了句,“世子,奴婢不是昨夜才……”
“不要再稱自己是奴婢。”顧硯書仍舊環(huán)著蘇九的腰,幽幽道。
“你現(xiàn)在不是奴婢,而是我名副其實的女人。你與我一體,再稱自己是奴婢,豈不是自降身份嗎?”
古語稱:夫婦一體,可顧硯書現(xiàn)在卻說,他與蘇九是一體的?
蘇九呼吸一窒,感覺自己的大腦,像是‘嗡’的一聲,突然變得渾渾噩噩起來。
最后,她去書房的目的,本來就是將三百兩,送還給顧硯書的。
但她卻一直到離開書房,都沒有將這些銀票還給男人。
蘇九回了自己的房間,摸了摸袖口里的銀票,才意識到這件事。
“蘇九姑娘,我想求你幫我一件事。”
聽到聲音,正走神的蘇九,才突然意識到,房間里還有另外一個人。
她立馬站起來,只一眼便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如煙。
蘇九一臉驚訝,“如煙姐姐,發(fā)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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