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垂了垂眼眸,又拉了拉身上過于暴露的衣裙,帶著臉頰的紅暈下水,緩緩朝顧硯書的方向走去。
她剛走至男人面前,顧硯書便伸手,輕輕從后面環住她的腰,“喜歡嗎?”
四周都是比她肌膚還暖和的泉水,泡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蘇九很喜歡。
“嗯。”偏頭迎上顧硯書詢問的眸色,蘇九輕輕點了點頭。
下一秒,身后的男子便將手撫至她的領口,順著往下滑去。
“……世子。”蘇九聲音輕顫,連忙朝后退去。
“夫人和那位盛小姐,還在隔壁。”
顧硯書斂眸,并未收手。
直到蘇九退到角落,身后已經是略帶冰涼的大理石板后,蘇九才停下來。
她咬著唇,緊緊拉著顧硯書作亂的手,又慌又害怕。
“這里隔音很好。”
顧硯書看了她一眼,一把又將她拽了回來。
他啞著聲音,俯身逼近蘇九,“你若不信的話,大可放開聲叫出來試試。”
話落,男人牢牢將蘇九抱在懷里,俯身就要朝她唇上吻去。
“咚咚!!!”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后,墨離的聲音,從門后傳了過來。
“世子,皇上身邊的張公公將桑悅公主送過來了。而且,他說有要事稟報世子。”
“世子,你先去忙正事吧。”
蘇九趁著這個空隙,連忙從男人懷里抽了出來。
顧硯書懷里一空,眸色微微沉了沉。
最后,他還是將蘇九一把拉了過來,一口咬至她白皙、光滑的肩膀上。
“等我回來。”
……………
山莊門口。
桑悅公主氣紅了臉,不停拿著地上的小石頭,朝一旁扔去。
“就像誰稀罕他是的!”
“走就走,這破地方,本公主還待膩了呢。”
“有什么大不了的。”
顧硯書隨墨離出門時,聽到的就是桑悅說的這些,想離開大魏的話,
顧硯書立馬猜出,魏武帝將桑悅公主,送來找他的用意。
果不其然,他闊步走了出去,一直守在門口,正焦灼等待的張公公,便像看到救星似的。
“顧世子,您可算來了……”
顧硯書頷首,伸手朝旁邊示意,“張公公,有什么話,我們這邊聊。”
桑悅公主好歹是墨離,從西藺國騙回來的,兩人還算相熟。
他走上前行禮,禮貌的問,“桑悅公主這是因何,被氣成這樣?”
桑悅抬頭看了一眼墨離,嘴巴一癟,立馬就低聲哭了起來。
“那個該死的簡石,不解風情的木頭,他竟然要攆本公主走………”
另一邊,張公公也將簡石與桑悅,兩人之間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
“那簡石,就是個不堪大用的莽夫!皇上都說了,讓他好好照顧桑悅公主。以后自有他飛黃騰達的一天,但他卻仍舊對桑悅公主不理不睬。”
“這幾個月,都是桑悅公主眼巴巴的去尋他、找他。”
“這兩天更是,不知桑悅公主毀了他一幅什么畫,他竟對公主破口大罵,還叫嚷著讓公主滾回西藺國去。”
“你說這、這不是砍腦袋的大事嗎?”
“哎喲,要不是由桑悅公主求情,這簡石的腦袋,早被皇上摘了無數次了。”
顧硯書的臉色,在聽到張公公說的什么畫時,就已經變得冷戾起來。
顧硯書沒興趣聽張公公吐槽,直接打斷他的話問。
“所以,皇上有什么事吩咐臣?”
張公公拱手,對著顧硯書行了個禮后,才繼續道。
“皇上口諭,命顧世子一定要想辦法,將桑悅公主留下來。”
“……無論用什么辦法,都不能讓她回西藺國去。”
“皇上還說,若是世子能娶她,則必須娶她。皇上實在是不喜歡,簡石那榆木性子。”
“不然,若他日后真娶了那桑悅公主,皇上,以后可就要日日與這樣的人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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