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既拉著時渺走了好一段路。
    他的力氣很大,掐的時渺手的骨頭都開始疼了起來,但她也沒有掙扎,只踉踉蹌蹌的跟在他身后。
    到了一個無人的走廊后,容既終于停下了腳步。
    手改抓著她的肩膀,眼睛定定的看著她,“三兒,你沒事對嗎?你是不是嚇壞了?”
    時渺抿著嘴唇?jīng)]說話。
    “歐臣那混蛋對你做了什么?這一切都是他計(jì)劃的對吧?我他媽就知道他是一個雜碎!你放心,我一定會叫他死的。”
    話說著,他的牙齒也緊緊的咬了起來,那抓著時渺的手甚至都在顫抖著,手背上都是一片暴起的青筋!
    “我沒事。”終于,時渺說道。
    容既卻好像沒有聽見她的話,只繼續(xù)自自語,“你知道我這一路是怎么過來的嗎?我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將你一起帶走,我不應(yīng)該讓你離開我的視線的,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該怎么辦?”五8160
    ——他根本無法想象。
    如果郁時渺出什么事,亦或者離開他的話,他會如何?
    已經(jīng)感受過圓滿的人,該如何接受殘缺?
    “容既。”
    她的聲音突然傳來。
    容既的思緒這才慢慢回來了,看著她。
    “我在這里。”她說道,“我沒事,真的。”
    然后,她的手也貼在了他的臉頰上。
    溫度清楚的從她的掌心傳遞到他身體。
    容既看著她,那扣著她肩膀的手這才松開了,用力的回握住她的手,“嗯,你沒事,還好你沒事。”
    “我想要去看看蕭與卿。”時渺又說道。
    容既的嘴唇頓時抿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