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突然笑了一聲。
    玩具?物件?
    郁時渺知道作為一件真正的玩具該是什么樣嗎?
    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后,容既抬起手指擦了擦嘴角。
    在那上面還有郁時渺咬出來的血。
    ——沒關系,她很快就會知道了。
    ……
    第二天,在郁詞的病房門外,時渺見到了鄭晚。
    “鄭晚姐!”時渺立即上前兩步,“你這兩天去哪里了?”
    鄭晚身上穿著長袖風衣,在時渺的手碰到小臂時她的臉色明顯變了一下,隨即往后退了一小步,朝時渺笑,“我……我這幾天很忙,警察一直在問我話,也沒有時間來看你們,你……還好嗎?”
    “我沒事。”時渺轉(zhuǎn)頭看向病房里的人,“但郁詞還沒醒,醫(yī)生也不知道他還要睡多久。”
    鄭晚垂下眼睛,扯了扯衣服的袖子后,低聲說道,“溫氏的人來找過你了吧?”
    這突然的一句話讓時渺一愣,然后,她僵硬的點頭。
    “你什么打算?”鄭晚深吸口氣。
    時渺也不說話了,只看著她。
    “你應該知道了吧?我和溫戰(zhàn)云……”鄭晚閉了閉眼睛,到底還是將話說出了口,“現(xiàn)在唯一還在指控他的人就是你,我今天是受他的委托來勸你……”
    “當時開槍的人就是他。”時渺將她的話接了下去,說道,“鄭晚姐,你都知道的。”
    “是!但這件事最主要的還是慕念,你現(xiàn)在跟溫戰(zhàn)云作對的話沒有任何好處,算……我求你了可以嗎?時渺,我求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