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見了他不開心?還是因為他要走了不開心?”
    容既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有什么不開心的?你不是還有我嗎?”
    “郁時渺,你也只剩下我了啊。”
    ……
    第二天,時渺沒有去機場送郁詞,容既也不同意她去。
    傍晚過后,他帶她去了容宅。
    這是時渺第一次被他牽著手進去,在看見她的時候,鐘叔的表情都明顯有些不對,過了好一會兒后才說了一聲,“郁小姐。”
    時渺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而在客廳處,容太太正坐在那里插花,手上鋒利的剪刀毫不猶豫的將花枝剪下,在往瓶子的旁邊比劃了一下后,又將那花毫不留情的丟在了地上。
    旁邊已經積累了一小堆,原本嬌艷欲滴的花朵現在被堆砌在了一起,然后被戴著手套的傭人一把攏住,再毫不留情的丟入垃圾桶中。
    “母親。”
    容既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看見一樣,直接說道。
    容太太的動作微微停頓,然后抬起眼睛。
    在看見他牽著郁時渺的手時,她頓時握緊了拳頭,花枝上的小刺瞬間將她的手掌扎破,有血珠滾落下來。
    但沒有人敢上前。
    倒是容既平靜的看了一眼,再對鐘叔說道,“去把醫藥箱拿過來吧。”
    容太太開口,“郁時渺,你去。”
    一直垂著眼睛的時渺微微一凜,正要應承時,容既卻說道,“母親,今日她是客人。”
    “什么客人?”容太太輕笑了一聲,將那支握在手上的花丟在地上后,踩在腳下站起來,“就算今天是客人,她從前也是這個家的保姆,怎么,我使喚不動了?”
    容既抿了一下嘴唇,而那個時候,時渺已經將他的手掙開,“我去拿醫藥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