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默不作聲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那塊表,計算著時間。
    郁時渺如果還不出來找他,他現在就直接回家去,把那個小崽子和那個不知道該姓林還是姓什么的孩子給丟出去。
    ——慈父?
    他從來都不是。
    亦或者說,他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在限定的范圍內,他可以做一個好父親,也可以給他寵愛。
    但所有的事情都得有量。
    一旦過量、越界,那就是對他的挑戰。
    他不允許。
    他當然不可能不要郁時渺,所以……只能丟掉奪取她所有注意力的那個人了。
    雖然……他也有點舍不得。
    畢竟是他的孩子,畢竟……他們的相處其實也沒有那么水火不容。
    有時候他甚至真的能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一點點的快樂。
    但沒有辦法。
    天平已經傾斜,他必須要想辦法糾正。
    酒精在他大腦中膨脹,混合著他積累了一下午的不滿的情緒,此時這個想法在他腦海中生成后開始不斷的叫囂,甚至有些不受控。
    面前的女人還在不斷的嘰嘰歪歪,在發現他始終沒有反駁她后,她臉上的笑容越發加深,甚至伸了手準備去握他的。
    就在容既準備抬手將她揚開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容既。”
    容既的動作頓時止住,何菲的手也在那瞬間縮了回去,再轉身,得體的微笑,“容太太。”
    時渺朝她點點頭,再看向對面的人。
    時渺朝她點點頭,再看向對面的人。
    他正緊緊地盯著自己看。
    時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個距離他不到兩步遠的女人,在心里嘆了口氣后,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臉頰,“你是不是喝醉了?”
    容既沒有回答,但到底沒有像之前那樣抗拒她的靠近。
    “我剛看容先生一個人在這里,所以陪他聊聊天呢。”何菲笑著說道,“容太太你不是在包廂么?怎么突然出來了?”
    “我們得回家了。”
    時渺自然能看出眼前的女人是什么心思,但到了今天,她在這些事情上對容既的信心還是有的,所以此時倒也不會去戳破女人的心思,只笑著說道,“多謝你們的款待。”
    “容太太客氣了。”
    何菲又說道,“不過我們領導可能還在包廂里等著,還是得去打聲招呼吧?”
    時渺也覺得該這樣,于是她又轉頭看向容既,“那我過去打聲招呼,你在這里等我?”
    容既依舊看著她沒說話。
    時渺也有些無奈了,握了握他的手后就要抬腳往前。
    但她的腳步剛跨出去,容既突然反手將她扣住,再用力的往他這邊一拽!
    時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吻住了。
    何菲原本都已經往前走了。
    在聽見身后傳來那一聲被堵住的驚呼聲時才有些奇怪的轉過頭。
    臉上的表情也頓時僵住。
    容既并沒有心情去管在場還有什么人。
    他一只手用力地箍住時渺的腰,另一只手扣在她的腦袋上,用力的將她的牙關頂開,迫不及待的去嘗她口中的味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