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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會的時間很快定了下來。
    時渺原本只準備了二十幾個名額,基本都是之前她在其他一些慈善晚會上認識的人。
    但容既在看了她的名單后,直接給她發(fā)了一份文件。
&nbsp-->>;   在看見那文件中密密麻麻的人名后,時渺的眼睛頓時瞪大,“這不是我們結(jié)婚還有晏晏周歲宴的名單?”
    “嗯,差不多。”
    “邀請這么多人做什么?”
    “都是一個圈的,你請了第一個就得請第二個,請?zhí)l(fā)出去,來不來就是別人自己的事情了。”
    “更何況不是做慈善么?自然是人越多越好,籌多一點錢,就多幾個人能過得幸福,這不是好事?”
    時渺無以對,“那好吧。”
    容既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但很快的,他又想起了什么,將她抱在手上的筆記本直接拿了過去。
    “怎么了?”
    容既移動光標,將上面其中一個名字刪除,“這個不用邀請。”
    “這是誰?”時渺湊上去看了看,“叫什么森?他是誰?”
    “沒誰,算是一個朋友。”
    “上次跟你一起去打高爾夫的就是他?”
    容既一頓,然后看向她,“你怎么知道?容晏跟你說的?”
    時渺沒有回答,只繼續(xù)問,“前幾天你也是跟他一起喝的酒?”
    容既笑了起來,“三兒,你真聰明。”
    “那為什么不邀請他?”
    “不合適。”
    “為什么不合適?”
    時渺追問著,容既干脆將筆記本合上,再將她攬入懷中,“沒有為什么,睡覺吧。”
    時渺倒沒有再說,但在容既關燈的那瞬間她卻突然說道,“所以你們上次一定是去什么不好的地方了。”
    容既默了一下,然后笑,“沒有,你想多了。”
    時渺沒再說什么,但手卻是將他的拉開了,再轉(zhuǎn)了身背對著他。
    容既很快也跟著轉(zhuǎn)身,再次將她圈入自己懷中,一邊說道,“我就去了那么一次,什么都沒做,真的。”
    “那你為什么不敢請他,怕他揭穿你?”
    “揭穿我什么?”容既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笑,“我怕的是你,三兒。”
    他的聲音呼吸都在她的耳邊,時渺忍不住伸手抓了抓耳朵,問,“怕我什么?”
    “他一直都沒有見過你。”容既緩緩說道,“也因為我很少跟他去那種地方的原因,所以他對你很好奇。”
    “所以……你不邀請他是因為不想讓我跟他見面?”
    “嗯。”
    容既的回答讓時渺有些哭笑不得,“可他不是你朋友嗎?”
    “我剛才說的是算是朋友,至少這一年的時間可以算是。”容既將她耳邊的頭發(fā)撥開,又說道,“而且正是因為算是朋友,所以我算是了解他,讓他那種人產(chǎn)生興趣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這還是時渺第一次聽見他如此評價一個人,心里不免也有了幾分好奇,但她話還沒說出口,容既仿佛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樣,直接說道,“你也不許對他有任何好奇。”
    時渺笑,“我沒好奇,就單純覺得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他根本不重要,也沒必要出現(xiàn)在你的生命中,你就當這個人不存在就好了。”
    “好吧。”
    時渺答應的很快,容既倒是有些意外,“就這樣?”
    “嗯?”
    “我還以為你會堅持問到底。”
    時渺忍不住笑,“我堅持問什么?問那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剛才不都說了嗎?他不重要,那我又為什么要知道呢?”
    她的話讓容既欣慰的笑了,再湊上去吻了吻她的臉頰,“不錯,真乖。”
    大神宋縉的小夜曲.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