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封謹(jǐn)別過臉,眼角處,有一絲濡濕的氣息。
但他忍了。
話語說不出的淡涼。
“三皇兄只是想利用你來羞辱我,他不會真心對你好,以后,照顧好你自已,別輕易上當(dāng)了。”
他忽然一躍上馬,竟扯著韁繩,策馬走了。
拓跋飛鳶目瞪口呆。
狗男人這是什么意思?他不要她了是嗎?
他真的不要她了嗎?
他敢!
可他真的走了。
陸尚風(fēng)不知何時走到拓跋飛鳶的身后,與她一起看著那道遠去的身影,眼底的笑意越發(fā)深沉。
“拓跋姑娘,本王看老五應(yīng)該是不高興了,你可要去哄哄他?”
“我為什么要哄他?”拓跋飛鳶心里沉沉的,卻還是嘴硬:“他與外人聯(lián)手欺負我在先,憑什么要我哄?”
她又不是沒人要了!
陸封謹(jǐn)算什么?
只是,心里不知為何,莫名就是十分的難受。
那狗男人,真的不要她了嗎?
拓跋飛鳶回頭看著陸尚風(fēng):“王爺,我……我先不去你那里了,改日有空,再登門拜訪,請!”
一拱手就要走,卻又忽然想起來什么,趕緊將自已身上的衣袍脫下,還給陸尚風(fēng)。
之后,她一躍上馬,也走了。
死男人真的不求她回去,她如今,該去哪里?總不能死皮賴臉回去求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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