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封謹張了張嘴,想說阿離其實并沒有怎么樣,也不是什么那種人,阿離……說到底,人是真的不差。
至于寧王,事實上寧王就是利用她羞辱他罷了,這丫頭還真以為寧王對她有意。
不過,拓跋飛鳶沒有去寧王府,沒有上當,而是在外頭等了他半日,光是這點,就足夠讓他開心。
至于她的話,也就不必反駁了,無傷大雅。
“都過去了,鳶兒,以后,我們好好在一起,誰也不能將我們分開。”陸封謹摟著她,心滿意足。“以后,也不要去找阿離鬧,她其實并不壞。”
“你還敢為她說話!”拓跋飛鳶推了他一把,立即又要發脾氣。
陸封謹無奈嘆息了聲,道:“好了,她不是好人,她比你差遠了,好了么?今日的事情就當過去了,你回來就好,快,趕緊進去處理傷口,都一日了,不難受么?”
今日拓跋飛鳶說要去寧王府,回來之后,陸封謹整個人都空蕩蕩的。
一部分是因為拓跋飛鳶走了,另一部分……他自已也說不清楚。
終究是,身邊沒人了,阿離也不愿意回頭看他一眼。
他忽然間,就像是被所有人拋棄了一樣。
此時拓跋飛鳶回來,總算,他不是一個人了。
陸封謹心里是激動的,所以,不管拓跋飛鳶說什么,他也都不反駁了。
她沒去三皇兄的府中就好。
若是真的去了,母妃和父皇以后,絕不會允許他再將鳶兒留在府里,到時候,他與拓跋飛鳶就真的緣盡了。
陸封謹心情大好,立即讓拓跋飛鳶進去,找了個女大夫給她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