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休要胡亂語!”陸封謹(jǐn)臉色十分難看。
不僅因為她對阿離罵的難聽,還因為,他如此大聲說出自已心虛的事情,弄得他面子十分的不好看。
他知道將士們信服阿離,但將士們也一樣的信服他。
何必將話說的如此難聽?
“怎么樣?被我說中了心事,你生氣了是嗎?那賤人……”
“拓跋將軍!”一旁的李副將臉色森寒,怒道:“離姑娘是我們軍中最厲害的軍師,她雖然年紀(jì)尚小,可與兄弟們出生入死已經(jīng)好些年,還請拓跋將軍對她,嘴巴放干凈些。”
兄弟們信服楚月離,那是因為楚月離的確有讓人信服的地方。
拓跋飛鳶一口一個“賤人”,周圍的兄弟臉色已經(jīng)是十分的難看了,她竟還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就連秦悟也對她心生怨懟,只是因為知道王爺有多喜歡這女人,他才不敢開口說話。
“好,很好!你們一個個的,果然都是那賤人的走狗!”
拓跋飛鳶瞪著李副將,氣得更是口不擇:“不就是個靠出賣色相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的賤東西?你竟如此護著她!你是不是也和她茍且過?”
“拓跋將軍!”李副將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你辱我可以,卻豈能羞辱離姑娘!我們軍中多少兄弟的性命是離姑娘救回來的?過去那幾年……”
“狗東西!閉嘴!”拓跋飛鳶手里的馬鞭,唰的一聲,一鞭子落在了李副將的臉上。
李副將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道血痕。
他被打蒙了,周圍的兄弟,也都被嚇蒙了。
就連秦悟都目瞪口呆,沒想到拓跋飛鳶會忽然出手。
陸封謹(jǐn)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