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副將,連他自已都未曾如此打過。
打人不打臉,他們可以吃軍棍,可是受刀傷劍傷,可是,軍中沒人會如此給人打臉!
李副將氣得捏緊了拳頭,看著陸封謹,咬著牙,狠狠將自已的怒火壓下去。
他啞聲道:“王爺,前方道路的確詭異,這一路上遇到的亂賊,也是詭異至極!末將懇請王爺,立即下令撤退!”
“不能退!”這戰功,拓跋飛鳶非要拿下不可!
若是敗了回去,以后,她就更加沒辦法和楚月離比了。
“你這個奸賊,定是楚月離派來的奸細,我殺了你!”拓跋飛鳶唰的一聲抽出腰間長劍,就要往李副將胸口刺過去。
“拓跋將軍,不可!”秦悟大叫。
“鳶兒,住手!”陸封謹也是沒想到,她真的會下狠手,一個遲疑,竟沒能在第一時間救人。
但他及時將拓跋飛鳶拉了回來。
只是拓跋飛鳶手里的長劍,也在李副將的胸膛上,劃開了一個口子。
一瞬間,鮮血直流。
“狗男人,放開我!他和楚月離茍且不清,根本就是楚月離的人!你還要受他蒙蔽到何時?”
拓跋飛鳶快要氣瘋了,一個個的,竟然敢阻止她拿戰功,想阻止她揚名立萬,他們全都該死!
她指著李副將,氣得咬牙切齒:“說!楚月離在床上,到底是如何用盡渾身解數蠱惑你?你敢幫她,就別不敢承認!你快說,你是不是玩過楚月離,如今,要聽她的話來破壞我與謹王爺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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