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
“還有哪里不舒服?”
“嗓子也疼。”溫這會兒已經被他周身氣場震得問什么答什么。
“先上去休息,我去買藥。”
……
溫是被陸曜推進房的,門被他從外面關上,不知道他在外面都跟盛西決和白菲說什么。
只覺得外面異常安靜。
15分鐘后陸曜回來,只字未提昨晚,接了水喂她吃藥,又為她蓋上被子,“睡吧。”
吃過藥后困意來的特別快,溫躺下入睡,隱約間聽到他說:“我真的敗給了你這個女人。”
……
白菲被盛西決送回家的路上一直喃喃自語:“怎么會,陸曜怎么可能會娶她?”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比我嫁的好!”
“她那樣自私的女人,怎么可能嫁給了陸曜!”
出于女人的嫉妒心,在紐約讀書的時候白菲就喜歡跟溫掙,自認出身不凡,父親那時又是湘城的首富,就算溫家的財力和地位在湘城也不差,也絲毫沒有把溫放在眼里過。
溫那時的性格并不是太討喜,圈子很小,除了盛西決就是辛冉,白菲曾經試過加入她們的圈子,但都失敗了,那兩個女人根本就不理她。
學校評選優秀作品的時候,溫持續一周都是第一,白菲實在看不下去,就偷偷的注冊了各種小號給她投票,投完票再向學校舉報她刷票。
又在isn上找了各種營銷號暗嘲她導的短片是垃圾。
當時迫于輿論壓力,溫的作品只能被下架,并且禁止參與競選。
后來白菲父親將公司業務發展到北城,就將總公司移到了北城,當時盛西決的父親剛巧要擴展北方市場,她只不過稍微用了下計謀,就將這個男人成功搶到手。
愛情?呵呵,愛情在利益和背叛面前都是不堪一擊。
然而白菲只高興了不到半年,盛西決就以各種借口不回家,為了讓這個男人回心轉意,她開始迷戀上整容,總想把自己整的比溫還美,才將自己整成了現在這副網紅臉。
什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菲覺得自己就是,掙到最后,自己什么都沒得到。
而那個向來都不掙的溫,卻嫁給了陸曜這樣身份矜貴的男人。
陸曜走之前警告她,再敢出現在溫面前,就做好給她父親白明建請律師的準備。
白菲知道這個男人有那個能力,只要他想,白家在北城肯定處處碰壁。
白菲笑著看向主駕駛上的盛西決:“你不是想追回那個女人嗎?你倒是去追啊,人家現在可是陸曜的太太,歐陸集團的ceo,說不定以后整個陸家都是人家的,你說你拿什么跟陸曜掙?”
盛西決連看都沒看她,任由她各種詞匯羞辱都沒有絲毫反應。
……
溫那邊醒過來,頭已經不那么沉,披上衣服下樓,看到聽到油煙機的響聲,不敢置信的往廚房扭頭,陸曜正顛勺炒菜,開放式的廚房,能清晰的看到他熟練的動作。筆趣庫
餐桌上已經炒好了三個菜:宮保雞丁,清炒大蝦,白灼西藍花。
這個男人竟會做飯?
察覺到身后的視線,陸曜扭頭瞟了她眼:“去洗手,過來吃飯。”
刷牙洗了把臉,出來時陸曜已經將燉的雞湯端上餐桌,“四哥做的?”
陸曜襯衫袖口挽置小臂,領口扣子解開,微敞著有些松垮,“以前出任務的時候如果是一些偏遠地區,就得自己做飯養活自己,不然總去館子吃飯,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這就是為什么他的廚藝還算可以,都是早些年練出來的。
飯后,溫要收拾碗筷,被他阻止:“去休息,我來。”
“四哥,你不用這樣的。”
知道她外之意是:就算你獻殷勤也沒用。
陸曜放下碗筷,“你想被白菲搞的身敗名裂,再被按上小三罪名,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你對外身份是我陸曜的太太,你跟盛西決的關系傳出去,別人會怎么想我?”
“對不起,我會去找白菲講清楚。”
“你跟一只瘋狗有什么好講的?盛西決用了兩年多的時間都擺不平她,你覺得你能?”見她靜默,又乘勝追擊道:“我馬上就要回開普敦,說不定一年都不會回來,也有可能是兩年。”
“……”兩年?
與她對視,陸曜笑容輕嘲:“所以,你還擔心什么?我們的合約就算不解除,你在北城也不會再看到我,這兩年還能以陸太太的身份自居,我爸媽,晏宋他們都在這里,也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x